聽聞“蘇陽”二字,蕭薇亦是失神道:“是啊,蘇陽在的話,就好了。”
厲紫心見蕭薇答非所問,面頰浮現一絲紅暈,以她的氣機感應頓時察覺到了異樣,不覺露出一絲壞壞笑容,白嫩小手一把摸到蕭薇高聳的胸部,還順勢揉捏了兩下,嘖嘖道:“蕭薇春情勃發了。”
“你要死啦!”
蕭薇驟遭襲胸,頓時著窘,也不顧穿著一襲薄紗半透明的性感睡衣了,衝前以牙還牙,按向厲紫心的蓓蕾。
“都怪蘇陽這個傢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害得我們薇姐一碰就炸,哈哈!”
小魔女見好就收,輕笑一聲,溜得比什麼都快。
“你這小妮子不也是,晚上做夢都喊著他的名字呢。”蕭薇情知追不到厲紫心,索性端了杯紅酒,走到陽臺,望著窗外的浦江夜景,痴痴道:“這傢伙,真是很想他呢。”
片刻後,同樣換好睡袍的厲紫心也步入了陽臺,俏臉微微仰起,看著漫天星辰,似問非問,輕聲道:“薇姐,蘇陽他現在有在想我們嗎?”
陸老的宅子,周老與陸老,這兩位軍中大佬正在下著棋,不過不同以往的是,還有一位老者在旁。
“妙老頭,你怎麼又來了,你孫女放在我這裡靜養,你還怕出事不成。”陸老被周老連著三步將死,將棋子一推,目光轉向妙長生道。
別看妙長生堂堂瀋陽軍區司令員,但卻實打實的要比陸老與周老小上一輩,聞言也沒脾氣,苦笑一聲,嘆道:“都已經四個多月了,我能不急嗎?”
周老在旁,亦是感嘆道:“都過了那麼久了,蘇小友這次確實拖得太久了。”
三人之中,唯有陸老最清楚蘇陽的來歷與本事,不由接話道:“都已經等了四個多月,何妨再等等。”
“妙老頭,你信我一回,蘇小友定然能讓你孫女好起來的。”
“我信,我都信。”妙長生道:“如果我不信,我會把阿零從瀋陽轉到你這裡嗎,不就是為了蘇小友一旦回來,能第一時間給阿零用藥。”
“不瞞你們說,我大兒子先前曾經把阿零的血樣拿去中科院請人化驗過了,結果很不樂觀,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她要出了事,我這把老骨頭恐怕到死都沒一天能開心得起來了。”
`見妙長生如此傷感,陸老也不忍道:“都半截要入土的老頭一枚了,別想太多了,去裡屋看看你家孫女吧。”
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某個身形能有一米九,身著風衣,戴著一副墨鏡,相貌俊美,面色異樣蒼白的外籍男子,拎著行李箱從關口走出。
“請問,是愛德華先生嗎?”
眼角餘光掃過機場門口笑臉迎上自己的中年男子,愛德華嘴角微微揚起,以他特有的孤傲語氣道:“你是來接我的人?”
“是凱瑟琳小姐讓我來接機的。”
那名中年男子顯然對愛德華的態度有些不滿,身為一箇中國通,他被DR組織安排在上海負責情報工作,也算是個能人,當年即便是在海豹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也屬拔尖的那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