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丹鼎宗老祖宗詳細向趙劍敏解釋完他的計劃之後,便問道:“若是趙宗主沒有什麼意見,那麼到時候金丹修士的比試,就全依仗慧節了。”
“‘藥’老的為人自然可以信得過,而為了東極州我慧節自然也義不容辭,只是……”趙劍敏望向蘇陽,皺眉說道:“關於蘇道友的事情,我也略有聽聞,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蘇道友究竟能否擔起這份重任,我需要試一試才能夠確定。”
丹鼎宗老祖宗略有為難,稍後才面向蘇陽問道:“蘇道友,趙宗主並無惡意,也是因為此事關係到東極州的顏面,才會有此行為。”
說著,丹鼎宗老祖宗又為難的向趙劍敏說道:“蘇道友是我邀請前來助拳,老夫可以以‘性’命擔保,蘇道友絕對擔得起此重任。”
“‘藥’老竟然對蘇道友如此推崇?”趙劍敏眼中微微閃過一絲詫異,驚問一聲過後,便目光如劍的注視著蘇陽,仔細打量過後,便道:“但是我等劍修從來都不會輕易相信一件事,只會用手中的劍來進行判斷。不知蘇道友是否擔得起‘藥’老如此信任?”
蘇陽邪逸的微微一笑:“我修為只在元嬰初期,不管怎麼看都實在難以讓人信服,趙宗主為了東極州的顏面,會有如此擔憂也實屬情理之中的事情。既然如此,不知道我需要怎麼做才能夠讓趙宗主相信可以勝任此事?”
趙劍敏眼中異光閃爍,二話不說,突然拔劍出鞘,揮出一道驚人劍氣,直斬蘇陽。
叮!
虛空中‘交’織出一團燦爛的火‘花’,趙劍敏的劍還沒有完全接觸蘇陽就被徹底打斷,整個過程也只出半劍,浩‘蕩’劍氣直接被擊散於無形之中。
而從始至終蘇陽都沒有動過半分,依然只是端坐在原位,末了也只是稍稍把右手從腰間的刀柄之上移開。
“呵呵,你已經用手中的劍問過我的刀,不知我現在可讓你滿意。”蘇陽邪逸的笑著微微詢問一句,神‘色’輕鬆,好像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小事,更清晰的告訴所有人,剛剛他已經和趙劍敏‘交’手過一次。
“好刀!”趙劍敏眼中的異彩更盛,充滿戰鬥的**,那一聲讚歎,不知道是贊蘇陽手中的血飲刀,還是讚歎蘇陽的刀法驚人。
對此,蘇陽仍然只是表現的非常平靜,淡淡的飲茶邪逸笑道:“趙宗主,我奉勸你還是好好壓制住內心的戰鬥**,不然我怕我也會剋制不住自己,把你給砍了,到時候不光大家會很尷尬,‘藥’老也會很不開心。”
蘇陽早就想見識一下劍修的強大之處,但是礙於丹鼎宗老祖宗的面子,他只能極力剋制自己的戰鬥**,不想大家到時候鬧的很不愉快。
聞得蘇陽這些話之後,趙劍敏猶豫片刻過後,忽然還劍入鞘,坦言道:“慧節隨時歡迎蘇道友前來拜訪,希望到時候能夠見識一下蘇道友的絕世刀法。”
蘇陽微微抱拳回應:“好說,好說!”
趙劍敏又望向丹鼎宗老祖宗,點頭說道:“我對於‘藥’老的安排再無任何意義,蘇道友可以勝任,代東極州應戰北寒州。”
“呵呵,能夠得到趙宗主的認可,那實在是太好了。”丹鼎宗老祖宗開心的為蘇陽和趙劍敏親自斟滿香茗,開口說道:“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等一下,待玄‘陰’宗抵達之後,我們再商討一下對付北寒州這次高調拜訪的事情。”
蘇陽、趙劍敏同時點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可讓人意外的是,接下來幾天玄‘陰’宗遲遲未曾‘露’面,無論丹鼎宗老祖宗送出幾封催促的信件,玄‘陰’宗始終沒有給予任何正式的回應。眼看著北寒州高調造訪的日子臨近,丹鼎宗老祖宗立刻意識到玄‘陰’宗這個環節,可能真的要出什麼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