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輸了,就此退出九黎洞天。”蘇陽頓了頓道。
沒想到蘇陽這話卻是引來一旁封烈與乾卓的大笑聲。
“想必你是還沒有嘗試遁離此處,不曾遭遇過九黎老祖當年佈下鎮府大禁制。”
烏真見狀當即解釋道:“這九黎洞天入得,卻出不得,除非能得獲九黎遺府傳承,否則縱是修達金丹後期,也決計闖不出老祖當年佈下的大禁制。”
“哦,還有此事?!”
蘇陽絲毫不以為意道:“那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必奪九黎遺府的理由。”
“既是如此,我若輸了,就輸你們每人千顆凝元丹。”
事實上,蘇陽已然沒有如此多的存貨了,但他心中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會輸,很顯然,用凝元丹作為賭注,正合眼前四族上師的胃口。
“當真?”封烈也忍不住了,瞪大了眼睛道。
“自然無錯。”
“我賭了,天上掉下來的凝元丹,不要豈不浪費。”
隨後,乾卓與江軍亦是應賭,唯有烏真遲遲未作決定。
“你呢?”蘇陽轉向烏真,“不打算賭嗎?”
“我不要凝元丹,但若你輸了,可否將我那五方震嶽烏禪印還來?”烏真小心翼翼道。
蘇陽肯定“可以,既如此,四位就請旁觀吧,我看我那徒兒也快邁出築基紫府的最後一步了。”
誠然如蘇陽所言,此時木山耗用了八十餘凝元丹,周身升騰起淡淡青氣,正是即將突破的徵兆。
“看來自己這剛收的徒兒確實資質不俗,本就是隻差丁點即可築基紫府,這才用了一半都不到的凝元丹,就已快要成功築基了。”
蘇陽欣慰的點了點頭,仿若縮地成存般,驀地現身於木山身側,這一變故不禁令四族上師乃至大長老都為之一驚。
畢竟蘇陽此舉實在有違常理,需知衝擊瓶頸的緊要關頭,最忌被外力打擾,動輒即是形神俱滅的危險結果。
蘇陽目光掃及大長老擔憂的眼神,微微笑道:“無需擔心,我助他一臂之力罷了。”
出於對蘇陽的無限信任,大長老頓時再無半點擔憂,而四族上師可就不這麼想了,因為他們都已是築基期修為,最知突破築基期時的兇險,也最清楚這一時刻究竟是要何等強大的人物方可有可能“助一臂之力”。
至少在他們四人的認知中,哪怕是金丹期修士,也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可蘇陽就在他們眼前,偏偏如此做了。
蘇陽也懶得去觀察四人神情,來到木山身後盤膝坐定,一掌按於其背心,滾滾如潮的青龍元力,強勢灌入木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