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莊文來到了書法社給練習草書的同學們準備的教室。
一般情況下,剛練習書法的時候,都是要先把楷書寫好。
草書則是等楷書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之後才可以練習的。
練習草書,已經是到了要寫出自己的特點的時候了,形成自己的風格。
嚴格上來說,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人來教了。
這個草書的教室,實際上是為了今後選拔理事準備的。
讓這些有一定功底的人,到了大二成為理事,教大一的萌新。
這樣大三的學長學姐就可以退休了。
只需要幾個人平時管理一下財務等事情就可以了。
在書法社的群裡,學長學姐也明說了。
初次接觸書法的同學,選擇楷書,隸書或者魏碑都可以,就是不要直接選擇練習草書。
那樣根本沒有意義。
難道是嫌棄自己現在寫字不夠潦草嗎?
所以,這間教室裡並沒有多少人。
但是,莊文還是發現了兩個熟人。
“你們兩個,練習書法?”莊文疑惑地看著拓跋玖玖和顧筱憐問道。
或許是和拓跋玖玖在一起時間長了,顧筱憐一點都沒有臉紅地點了點頭。
拓跋玖玖則是直言道:“你那麼厲害,肯定是和這書法有著一定的關係吧?”
莊文聞言目瞪口呆,這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看到莊文的表情,拓跋玖玖對於自己的猜測更加的肯定了。
果然,秘密被自己發現了,表現得這麼驚訝。
一旁的顧筱憐則是因為拓跋玖玖的不打自招,臉色還是紅了起來。
對於一個小傲嬌的人來說,這樣當面被同伴出賣,還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莊文對於拓跋玖玖也是沒有什麼辦法,愛咋地咋滴吧!
“你高興就好。”莊文無奈地說了一聲,然後拿著自己的文房四寶坐到了一邊。
這裡大概坐了十三四個人,大部分都是自己準備著文房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