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墨卻不理會納蘭飛煙,徑直準備朝擂臺下走去。
“站住!”納蘭飛煙先是楞了一下,隨後立馬攔住了白墨的去路。
“姑娘,你這是作甚?你若要打這擂臺,我讓你便好了,你贏了。”白墨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納蘭飛煙,因為那些士兵把一直坐在後面的她和納蘭清明還有莞簿尚都擋住了。
“你說什麼?你當我這擂臺是什麼地方?想上來就上來?想下去就下去?”納蘭飛煙美眸中浮現一絲怒火,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無視,也是第一次敢有人無視她。
不說她郡主的身份,就說她的身材相貌,都是無數男人為之傾狂的,可是眼前這人簡直就是個木魚腦袋,竟然眼中沒有半分對自己的愛慕之意。
這也就算了,他當這擂臺是什麼地方?這可是自己比武招親的擂臺,你既然打贏了,那就是留下了,若是沒人敢繼續挑戰,那就得取她。
況且,她都已經這麼明顯了,自己跳上了擂臺,那說明她已經相中了對方,拒絕再有人上臺比武。她這是已經選定了,所以才準備自己和對方比較一番。
若是真讓對方這麼走了,那從今以後她這郡主的臉往哪兒擱?那父親納蘭清明的臉往哪裡放?
堂堂一方城主的女兒,居然被打贏擂臺的人拋棄了,這說出去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姑娘,這是誤會,我不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我是來…”
“哼,不是來參加比武招親?那你幹嘛上臺?”納蘭飛煙性格果真潑辣,當下就叫罵起來:“今天我管你是不是來參加招親的,反正你既然贏了,就得取我。”
“誒,姑娘…!”
白墨還來不及說第二句話,納蘭飛煙便動起了手,她腰間的軟鞭抽了出來,直接朝白墨抽了去。
一連抽了幾十下,擂臺的地面被抽得千瘡百孔,到處都是裂痕。可是都一一被白墨給避開了。
“姑娘,你得講理啊,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如若你再動手,我便不客氣了!”白墨一連躲避了數十下,心中也有了些火氣。這納蘭飛煙簡直是一個潑婦,動起手來也狠,居然招招想要白墨的命。
看來她是真被氣著了,從小到大,她還沒像今天這般丟過臉。不管走到哪裡都被眾星捧月般捧著。
這婚姻可是大事,豈是兒戲?豈是他說來就能來?說走就能走的?
“少廢話,看招!”納蘭飛煙動手更很了,鞭子上凝聚著元氣,揮鞭所帶起得起勁掀起大風,竟那些把手計程車兵和觀眾們逼得東倒西歪。
“好,既然姑娘非要咄咄逼人,那就別怪我了!”白墨也是怒了,他只覺得這個婆娘是個不可理喻的潑婦,既然她要玩,就好好和她玩玩。
頓時,他拔出了冰晶劍,一劍斬出,便將納蘭飛煙的鞭子給斬斷了,其劍氣更是餘勢不減逼向納蘭飛煙。
“啊…姑娘,快躲開。”白墨突然的爆發,讓得納蘭飛煙沒有反應過來,再者她只有通經境,雖是第三境通氣境,但與白墨的差距也是實在過大。
白墨也沒想到,這納蘭飛煙會躲不開。
“噗嗤…”然而,就在納蘭飛煙即將被劍氣所傷時,白墨立馬強行收回劍氣,導致氣血不穩,逆反之力直逼心頭,一口血就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