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風跑到鎮子西邊,一艘負責預警的熱氣球已經降落了。
剛才的響箭就是這艘飛艇發出去的。
“怎麼回事?”韓風一邊問,一邊拿出望遠鏡。
“西邊來了數百人,看起來氣勢洶洶的。
”飛行員回答。
“難道黑魚河土匪打來了?”韓風眉頭緊皺。
“韓先生你不是派人去盯著黑魚河了嗎,應該不是吧,否則那邊的兄弟怎麼沒來報信?”
“如果他們從其他地方逃跑了呢?”
韓風一邊說,一邊登上旁邊高處,同時把望遠鏡放到眼睛上。
西邊幾里外果然有一大群人,看起來黑壓壓的,人數至少超過三百。
因為距離太遠,哪怕有望遠鏡,韓風也沒辦法分辨對方的來路,只能確認他們在跑,而且速度不慢。
“通知二排長,讓他在保證封山的前提下,再給我調十個人過來!”
韓風冷聲說道:“炊事班,去那邊路口先把投石車重弩架上!”
“是!”
炊事班長答應一聲,帶人從飛艇上抬下幾個箱子,奔向西邊路口。
韓風的一個親衛也飛奔離開,去找二排長。
二排長也看到了響箭,只不過沒有得到命令,沒敢擅自行動。
親衛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了,趕緊帶著人來增援。
等他們趕到,炊事班已經把重弩和投石車安裝好了,正在上弦和填充石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
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
星空一瞬,人間千年。
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
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