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認得,”小男孩重重點頭,得意說道:“去年我和憨娃一起去後山放羊,在官道上看到過一次鎮遠鏢局的人,他們打的旗子我記得清清楚楚,不信爹去問憨娃!”
“孩他爹,你還記得上個月在官道遇到的那個行商麼?他說川蜀的國師大人在給咱們老百姓分地,西邊的京兆府都分完了!”孩子母親問道:“你說會不會是國師大人來給咱們分地了?”
孩子父親露出思索之色,想了一下,把剛剛塞到破洞上的茅草又扯了下來。
此時飛艇已經距離村子不遠了,看得更加真切。
果然,飛艇側面畫著一面黑色旗幟。
黑色旗幟很少有人用,再加上各種關於金鋒的傳說,孩子父親終於相信了!
“國師大人終於來了!鎮遠鏢局終於來了!咱們終於可以分地了!”
孩子父親激動得渾身發抖,然後發了瘋似地衝出屋子,向飛艇跑去。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鎮子各處。
飛艇剛剛降落,就被飛奔而來的百姓團團圍住。
鏢師們下意識地做出戰鬥準備。
飛艇上的行動式重弩投石車也都拉上弦,對準人群。
鏢師們也紛紛抽出長刀,舉起手弩!
“幹什麼?都給我把刀收起來!”
韓風怒聲說道:“忘了先生的話了?鎮遠鏢局的武器永遠不能對著百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
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
星空一瞬,人間千年。
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
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