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秦可清先是一愣,略作思量之後,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公子的意思是想讓削弱皇朝國庫財力?”
“沒錯。”
“可這樣只怕效果甚微。
皇朝國庫充盈,底蘊深厚,且有持續不斷的收入。
軍餉雖然是鉅款,但也不至於讓梁皇傷筋動骨。
畢竟,每一年之處,皇朝的軍費開銷都有提前預算,並留了備用軍費資金。
撥軍餉,只怕很難讓梁皇用到存量資金。”
“這麼做,不需要讓梁皇一定用到備用資金。
只要這批軍餉撥下去,那麼就到了邊軍手裡,梁皇無法用來應急。
我尚有其他辦法暫時削弱梁皇的財力。
下個月,仙寶樓將會拍賣能治療你父王舊疾的稀有仙珍。
只有將梁皇的財力削弱到某種程度,才能在競拍上壓制皇室,將仙珍拍到手。”
“元初公子準備用何種方式呢?”
秦可清心裡很好奇,也覺得有些天方夜譚。
她太瞭解皇室的底蘊了。
想在財力想與一國之主競爭,在這整個西北域,除了仙寶樓有那勢力,其他勢力任何一個都不行。
除非大真與大燕聯合起來。
僅憑自己秦王府,就算皇室的財力被消耗了許多,也基本是上不可能競爭得過的。
“你慢慢會知道的。”
君無邪並沒有說自己要用什麼方式。
他擔心自己說出來,會引起秦可清的擔憂。
……
君無邪和秦可清分開後便回到了王府安排的住處。
而同一時間,皇宮御書房內,滿臉紅腫的的大皇子,正在梁皇面前添油加醋,說元初怎麼怎麼囂張,不把皇室放在眼裡,更沒有把梁皇放在眼裡。
梁皇是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人,但身上卻有股上位者的威嚴之氣。
此時,他打量著大皇子臉上的傷,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尤其是聽到大皇子說的種種,心裡更是怒不可遏。
“父皇,您要給兒臣做主啊!
那元初太囂張了,將我們大梁當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