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元初和蘇清淺不過只是兩個散修,能出什麼事情?
“少爺,他們都去了快個兩時辰了!”
張望的幾人裡,有一人轉身走到院子中間的石桌旁。
石桌上坐著一個年輕人,衣著名貴,眉宇間有著一抹冷意,“看來他們是真出事了不成?
難道那元初和蘇清淺真有什麼過人本事?
你們兩個去看看。”
“是,少爺。”
當即有兩人匆匆離去。
“元初,蘇清淺,本少倒想看看,你們這個低賤的散修,到底憑什麼讓道學堂的莊執事親自帶著辦理入門手續!
你們也配?”
那青年自語,臉上有著一抹怒火與陰狠。
自得知此事,他心裡直到現在都覺得不對味。
自己可是權貴世家子弟,尚且沒有這等殊榮。
兩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散修,竟然得到了這等特殊待遇,豈不是踩到自己頭上來了嗎?
派三人潛到那元初和蘇清淺的住處,就是想探探虛實,順便給其點教訓,讓他們認清自己的身份,不然以後仗著道學堂莊執事撐腰,否則以後只怕是連自己這樣的權貴子弟的面子都不給。
散修,在他眼裡如同賤民,賤民就應該回歸到自己本身的社會地位上去,應該跪著趴著。
……
君無邪的住所,兩個雜役弟子正在悄然靠近。
當他們從樹林裡面走出的那一刻,同時愣住,呆呆地看著前面的大坑。
這坑有十幾米深,坑底橫七豎八躺著三個渾身是血的人。
儘管他們的面部浮腫血肉模糊,跟豬頭似的,卻依稀可以辨認得出,正是之前派來的三個人。
兩人對視一眼,而後看向前面靜謐的小院,又看向坑底的三人。
隨即,他們紛紛跳到坑底,扒拉了三人幾下,發現都活著。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變成這模樣了?”
三人張開被血液模糊的眼睛,看了好半晌才認出是自己人。
他們嘴唇哆嗦了半天,卻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