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魚則愣住,沒想到祖師會這般自我調侃。
在她的印象裡,祖師雖然和藹,但卻也是威嚴的。
現在才知道,其實並不是那樣,只是看在什麼人面前罷了。
在夫君面前,祖師和祖師孃完全判若兩人。
“我說祖師,你不要無病呻吟了行不行?
大帝之境,便已經是歲月不加身,何況半步天帝之境的你和祖師孃呢。
你們一眼便可望穿兩界,隨時可以看到我們。
宗門還有那麼的多弟子,你們都快成娃娃頭了,跟孤寡完全不沾邊好嗎?”
“娃娃頭?”
凰主愣了一愣,隨即失笑,“你這孩子,有你這麼說祖師和祖師孃的麼?
我們做娃娃頭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宗門之主,撒手去了上界,宗門丟給了我們,我們不管誰來管呢?”
“我知道祖師、祖師孃對我好。”
君無邪滿臉笑容。
凰主笑看著他,怎麼看怎麼滿意,越看越滿意。
怎麼能不對他好呢?
不說本就心疼他,就衝他是自己的未來女婿的份上,就應該對他好。
想到這裡,凰主心裡不由思念女兒了。
當年將女兒送到混元大宇宙,現在也不知道怎樣了。
雖然有時候能望穿世界看到女兒的情況。
但很多的時候,女兒都在特殊之地歷練。
那些地方有神秘力量干擾,即便是他們的這樣的境界,都很難有清晰的感知,只能模糊感應到女兒的存在。
“祖師,上界的時間結界,您是故意不讓它擴充套件的吧?
你非要我下界,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君無邪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無邪,你還記得冥墟的陰冥部族最後一次派人去永恆之路對付你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難道祖師要說的冥墟的事情?”
“沒錯,當初祖師跟你說過,那時祖師到陰冥部族走了一趟,與墟主打了一個賭。
如果你在不使用外力的情況下能將應對陰冥部族派出的強者,墟主便會答應為你做三件事情。
你隨時可以讓墟主履行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