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石靈終於不得不接受了現實，隨即他滿臉希冀地看向君無邪，道：“能告訴我，你究竟什麼境界嗎？”
“半神中天位之境，若是對應古體系，便是長生秘境一變中期。”
“什麼？”
先天石靈聽了整個愣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怎麼可能？
“你胡說八道！如果你只是這樣的境界，如何能戰勝我，你耍我？”
實在超出他的認識太多了，所以他很難相信這樣的事實，只覺得天方夜譚般。
可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能看清這個人類的境界了。
他的瞳孔迅速收縮，保持這樣的聚焦很長時間。
“居然是真的……”
他不得不相信與接受這個令他感到不可思議，做夢都覺得荒謬的事實。
眼前這個人族青年並未亂說！
“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在這個境界，跨越一個大境界打敗我？”
先天石靈的神情都有些恍惚，此事對他的衝擊實在太猛烈，完全顛覆了他這麼多年的認知。
“你將來自然會知道。
現在，你可服氣，是否願意履行賭約。”
君無邪並未回應其問題。
因為這個問題三言兩語難以說清，並且其中涉及到了他的大量秘密。
先天石靈沉默了良久，而後發出無奈的嘆息，道：“我說過，願賭服輸，我決不食言。
既然這場賭約是我輸了，自是會履行賭約，完成承諾，一言九鼎，若食言而肥，豈不是辱沒先天血脈？”
君無邪聞言，當即鬆開了踩在他身上的腳。
渾身都是劍孔，身體宛若篩子的先天石靈虛弱地爬起來，身體在青光中迅速縮小。
最終，他的身體變得只有兩米高的樣子，轟然跪在地上，深深叩拜。
“拜見主人！”
他的聲音裡面有種平靜，並沒有絲毫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