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的外圍,那是夏族婦孺的至親們,皆對高臺上的那些人怒目而視。
“很好,你們這些奴隸,世代隱忍,今日終於忍不住將你們心裡的憤怒與仇恨表露出來了。”
鐵王座上的中年人臉上的面板很白,看上去甚至有些蒼白之感。
他滿頭波浪狀的濃密黑髮披散,棕銅色的眼睛中顯露出冷漠與殘忍。
“可那又能怎樣?
你們夏族人,永遠只能也只配做奴隸。
下等人種,你們存在於世間,便是為了給我們驅使,為我們奉獻!
妄想獲得自由,只能說你們太天真。
自古以來,偶然間來到這片大陸者,哪次能成功解救你們?”
“沒有!我們從來沒有奢望過那位公子與小姐能解救我們!
我們只是不願看到他們步後塵。
當年,那些幫助我族之人,盡皆慘死於你們的祖輩手中!
時至今日,我們夏族已經不奢望了!
我們只是提醒他們離開,其他什麼都沒說!
你們以此為藉口,用我們的妻兒做威脅,實在是卑鄙至極!”
聽到夏族男子們憤怒的聲音,鐵王座上的中年人笑了,“威脅你們?
在我們眼中,你們不過只是一群賤奴,以你們那樣低下的實力,我們有必要威脅嗎?
那兩個外來者進入了火焰山脈,如同曾經來到這個大陸的那些人一樣。
倘若他們活著從山脈中走出,很有可能會來解救你們。
萬古至今,你們的圖騰祭神還未死心。
只可惜,它自己出不來,妄想依靠他人的力量幫助你們脫離我們的掌控,只會顯得可悲又可笑!
本王就在這裡等著那兩個外來者,他們若對於你們的圖騰祭神達成了條件,跑來救你們,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知道要從何入手,哈哈哈!”
中年人笑得非常的猖狂。
他最喜歡看夏族人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喜歡看夏族人絕望與悲傷。
這個民族,在萬古之前,太過璀璨,整個族群,強大古血十分的普遍。
這種古血還很特殊,無法奪取,也無法剝離出來作為強化血脈的資源。
在那些年代,據說夏族的先祖們於黑暗入侵的時代,在末世洪流的戰場上擊殺了數不清的黑暗生靈,立下赫赫戰功。
因此,在那段歲月裡,夏族實在太耀眼,都快屹立神壇之上了。
好在,夏族的先祖戰死的戰死,重傷的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