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莫非連這點肉湯……也不願給皇兄喝麼?”
趙謙見此情形,繼續打趣而道。
然而此言一出,當即便引得趙政連連擺手,只得無奈應下此事,接受了皇兄這番好意。
不過他心中卻是暗暗決定,哪怕日後給宋國多分一點,秦國少拿一點。
都要儘快將皇兄的這筆投入,連本帶息的給宋國還回去才是!
“哈哈!這才像話嘛!男子漢大丈夫……何須如此墨跡?”
趙謙哈哈笑著,至此算是徹底解決了所有事宜。
於是話音剛落,竟是順手便舉起手中茶盞,當場告別而道!
“既如此……此間事了,為兄這便去也!”
言罷,竟就這般做勢欲走,當場告辭而去,毫不拖泥帶水!
“皇兄!這……”
趙政此時簡直目瞪口呆,這怎的……如何說走便走?!
“哈哈!謙兄總是這般乾脆!”
正在此時,只見魏鞅豁然起身,輕輕攔在趙謙身前。
想當初,謙兄與他告別之時,卻也是這般乾脆利落,當場說走就走!
“嗯?鞅兄……”
趙謙望著攔在身前的魏鞅,不禁啞然失笑。
“謙兄莫急,何不聽完鞅變法之策……再走卻也不遲?”
話音剛落,趙政、趙謙兩人,頓時眼前一亮,盡皆望向魏鞅!
“什麼?變法之策?!”
……
“神武十三年,秦國通涼澤官道,凡途經之郡,皆避而不聞也。
惟宋王力排眾議,與秦國同修官道,共享稅收之利!
世人多有笑之,謂之‘庸王’也。
然五年,秦國借澤州而通大行,致商道大興也!
後半數之稅,足堪宋國十倍之賦,眾皆瞠目!
自此,國中上下,提及‘秦宋之好’,無不心悅誠服矣!”
——《宋澤志》·卷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