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先看過魏安涼的資料，看著慕森川這一身邋遢打扮，她可能真的會相信他是因為擔心她才來不及收拾。
“哦？慕總是和我們吃完飯後就出差了？”
宋風墨頭也不抬，視線依然還在書上。
慕森川愣了愣，猶豫片刻，“吃過飯後我回公司拿檔案，然後出的差。”
“哦，慕總出差是開的車？”
宋風墨手指翻了一頁書。
陳元樂心裡暗罵，怎麼連手都長這麼好看？
宋風墨瞥了她一眼，然後嘴角微微帶笑。
慕森川眉頭皺起，微微有些煩躁，但又發不出來，“嗯，開的車，宋總到底想問什麼？”
“美人換衣很香豔吧？”
慕森川面色一驚，瞳孔放大，手指微微顫抖，他強迫自己冷靜，不能亂了陣腳，但是手指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他假裝抬起手看腕上的手錶，另一隻手扶住，看起來才微微正常。
慕森川恢復鎮定的神色，“宋總這話什麼意思？慕某聽不明白！”
宋風墨將慕森川的動作看在眼裡，看到他在聽到換衣的時候全身顫抖，心底對那份資料的可信度又增加了一分。
而慕森川顫抖的原因和宋風墨說得不是同一個，他顫抖是因為小黑屋，難道小黑屋的秘密被他知道了？慕森川背後全是冷汗。
“慕總覺得，也是資料落在官方手裡，會怎麼樣？”
慕森川像是失去了重心，後退半步，手撐在桌上才使自己勉強站住。
他看了看同樣坐在床上的陳元樂，見她面色沒有什麼變化，心底微微放鬆了一點點。
那就表示她還不知道，那自己就可以從宋風墨這裡下手。
他盯著宋風墨，“說吧，宋總想做什麼？”
宋風墨一愣？
他想做什麼？
呵，他想要慕森川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讓他後悔自己聽不懂他之前的警告。
等他拿到所有的證據，一定讓他永遠翻身不得！
“呵，慕總不妨猜一下宋某想做什麼？”
“宋總好手段！”
慕森川冷笑著看著宋風墨，然後看向陳元樂，“元樂，你放心，昨天的事既然說發生在公司，我一定會盡力查出真相，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