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問出來?”
宋風墨覺得很奇怪,透過這麼久的接觸,他覺得魏安涼做事很沉穩,也很靠譜,不至於審問和催眠師就問不出東西。
“他是國外催眠術很高超的催眠師,上次審問的時候,我派我助理審的,但是我們都沒想到他催眠術那麼高超,以至於在審問過程中我的助理被他催眠,致使他差點逃脫。”
魏安涼繼續說:“所以這次帶到這裡來審,而且不敢掉以輕心,只能把他綁起來,以防他再使什麼手段。”
“你,抬起頭來。”宋風墨聲音清冷。
被綁著的崔閒依舊一動不動。
魏安涼開口,“讓他抬起頭來。”
一個保鏢立刻過去捏住崔閒的下巴,往上用力,迫使崔閒抬起頭。
“你對陳元樂做了什麼?”
聽到陳元樂的名字,崔閒眼神慢慢恢復聚焦,看著宋風墨。
“回答我。”宋風墨也直視崔閒。
“呵,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值得你們這麼多人為她動手段。”
崔閒終於開口,聲音沙啞。
“什麼意思?”宋風墨聽出來他還記得陳元樂,那麼就是說他對陳元樂做了什麼他一定還記得。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崔閒冷笑一聲。
“你信不信我動動手指就能把你捏死?”宋風墨瞳孔一寸寸驟縮。
崔閒別開臉,不去看宋風墨那雙要噴出火一樣的眼睛。
“慕森川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連死都不怕?”魏安涼臉上掛著笑,語氣裡卻是極冷的溫度。
崔閒不語,慢慢閉上了眼睛,不看二人。
“崔閒,我知道你有個兒子,還在上初中是吧?”魏安涼見崔閒這樣也不惱。
崔閒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
“我還知道,你有個六十四歲的母親。”
魏安涼漫不經心,手指敲打著椅子扶手。
宋風墨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遇到關於陳元樂的事,就開始慌神,毫無準備的來到這裡。
自己這樣毫無思緒的問,不一定能問出什麼。
於是宋風墨朝魏安涼遞了一個眼色,魏安涼點點頭表示收到。
崔閒聽到魏安涼的話,眼底閃過一絲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