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真是想找哥幾個喝點”
“不說是不?不說我可忙著了”
“啥事都瞞不過你們,你們是不是太精了”
“你小子,啥時沒事來我這了,就你,撅一撅屁股,我們都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還是華哥瞭解我”
“那好吧,我就直接說了”
“你們辦的那個強姦案,事主是我家一個遠方親戚,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張獨眼那個?”
“是、是”
“證據不足,無法起訴”
“要是你家實在親屬,我看你最好告訴她們趕緊要點錢,私了了吧”
“這種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取證難啊,況且一個小老百姓拿什麼和人家鬥”
“可他家人非要經官,你看有沒有辦法活動活動啊?”
“活動?你說啥呢?你是不懂咱們辦案講證據,還是懷疑咱們辦案不利索啊”
“哪裡,華哥”
“我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再說也是沒拿你當外人,才這麼說的嗎”
“行了,順子,你要是聽哥們的就趕緊告訴她們弄點錢得了”
“你要是不聽啊,就當哥哥我放了個屁,你該哪溜達哪溜達去吧,別在這饞我清閒”
聽華子這麼說,王和順也沒法回,訕訕的走了出去。
為了感謝王肯堂,亦非找了家飯店請他吃了一頓。王肯堂吃的挺高興,多喝了些酒,話多了些。
“我說亦非,你別愁眉苦臉的,這不算什麼事”“你回去準備點東西,我那大侄子一有信,咱們就趕緊給他送去”“另外準備點錢,他疏通關係也需要啊”
“好的,伯父”亦非心中苦惱,他不相信王和順能辦什麼事,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順著王肯堂答應著。
亦非沒喝什麼,倒是王肯堂沒少喝,幾乎是醉的,亦非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家。
亦非回到家才聽媽媽說,香妮自己去了縣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