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擊鼓》中那一句句詩詞,是那麼唯美啊!”
……
兩個人一說起這個,就興奮起來了,滔滔不絕地說著。
方雪菱也難得可以跟一個不算很熟的人聊得這麼開心,不過能找到一個可以一起聊興趣的人也是一件很幸運開心的事情!
所以一下子有點忘記時間。
如果不是顧彥洲給她打電話問她怎麼還沒有結束,方雪菱真的都忘記了。
不過好在這裡離顧彥洲的公司不算遠,他沒一會就到了。
“今天聊得很開心,不過我還有一些事情,所以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方雪菱不好意思地對蔣鳴熙說道。
“沒關係,下一次我們有時間再聊就好了。”
“好,沒問題!下一次請你吃飯。”
“好啊!”蔣鳴熙笑了笑,“很高興能夠有跟你有共鳴的東西。”
方雪菱笑了笑,沒注意他話來別的意思,看著顧彥洲的車已經在外面了,就直接跟蔣鳴熙再見了。
蔣鳴熙看著方雪菱走出去,上了上次他第一次見到方雪菱的那個時候的那輛車。
然後目送那一輛車很快就啟動消失在街道遠處了。
不過他也沒有看見車裡面還坐著顧彥洲,因為顧彥洲的車先前就貼了那種在在外面看不到裡面,但是在裡面可以看見外面那種膜。
所以蔣鳴熙也沒看見車裡面顧彥洲對他探究打量以及……像看情敵一樣的眼神。
……
薛煥生坐在酒吧的一角,拿起一杯酒就往嘴裡灌,只有醉了,才不會覺得日子難熬。
那一天,申以露那般決絕,他明白他再沒有機會了,申以露是真的不要他了。
是他的錯,是他自己造的孽,薛煥生微仰頭,又喝下一杯酒。這時薛煥生的手機鈴聲響起。
薛煥生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醉眼朦朧間,他也看不清是誰,只隨意地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