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拿鎮國公夫人沒什麼辦法,只好任由她作威作福的模樣。
杜雁晚見了之後忍不住心生羨慕。
翟夜冕就像是找到了什麼靠山一般,在鎮國公夫人的面前不斷地附和鎮國公夫人的話。
有他在旁邊火上澆油,鎮國公夫人更加生氣了,就是不讓鎮國公罰翟夜冕。
三人打打鬧鬧的,最後翟夜冕的責罰還是被免除了。
鎮國公夫人不放心翟夜冕,讓人去給翟夜冕好好看看。
杜雁晚在一旁含笑看著,最後應了一聲會讓人好好幫翟夜冕看看,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晚上翟夜闌回來的時候,杜雁晚就跟翟夜闌說了白天的事情,她很擔心翟夜冕的手。
“阿闌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二弟的手傷了,過幾天就是春闈了。”
“二弟為了這個春闈也沒少費心思,如今手傷了不能好好的考試了,豈不是白費了那麼久的努力?”
杜雁晚一臉難色的說道。
翟夜闌聞言,將杜雁晚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大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杜雁晚的後背,“你且安心吧,二弟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雁晚聞言忍不住從翟夜闌的懷裡探出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翟夜闌,直覺告訴杜雁晚這裡面應該還有別的她不知道的事情。
翟夜闌沒有瞞著杜雁晚的打算,便跟杜雁晚說了:“二弟的那隻手沒問題,你就放心吧。”
“你是說二弟沒有受傷?”
翟夜闌點了點頭,“二弟已經跟我說了。”
“他畢竟打斷了肖力的一隻手還要一條胳膊,若是不帶一點兒傷,便說不過去。”
“你今天也看到了,肖榮厚顏無恥的帶著肖力上門來質問了。”
“若是二弟身上不帶一點兒傷,就更加不好說了。”
翟夜闌將杜雁晚重新抱回了懷裡,跟杜雁晚慢慢地說道。
杜雁晚聞言點了點頭,覺得翟夜闌說的很不錯。
“沒想到二弟還有這麼陰的時候啊。”
杜雁晚忍不住感嘆了一句,想當初她見到翟夜冕的時候,對方是一個多麼陽光燦爛的好孩子啊,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竟然變得如此黑心黑肺了。
又看了翟夜闌一眼,杜雁晚心中點頭,果然是親兄弟,哥哥這麼陰險,那麼弟弟自然也不是什麼小白花。
知道翟夜冕沒事了之後杜雁晚就放鬆了心情,抱著翟夜闌在翟夜闌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了。
翟夜闌溫香軟玉在懷卻有些心猿意馬。
今天晚上思昊那個小兔崽子好不容易不在,他們兩個難得有時間獨處。
眼神暗了暗,翟夜闌將手搭在了杜雁晚的腰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