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夜冕聞言依舊緊緊抿著唇,一副什麼也不願意說的樣子,鎮國公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朝翟夜冕扔過去。
杜雁晚見了之後眼皮一跳,“爹息怒!”
鎮國公夫人也很快反應過來,將鎮國公的動作攔了下來。
“二弟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
杜雁晚見翟夜冕一句話也不說,不免有些急了。
翟夜冕聞言抬頭看了杜雁晚一眼,又低下頭去,打算什麼也不交代了。
鎮國公看了之後,直接氣笑了,“好啊,長本事了是吧,將自己的胳膊給弄斷了,過幾日就是春闈了,我看你到時候怎麼參加春闈!”
“有沒有看過大夫,大夫是怎麼說的,春闈之前胳膊能夠好起來嗎?”
杜雁晚擰眉,對著翟夜冕身邊的小廝問道。
小廝聞言看了杜雁晚一眼,又看了看一旁跪著的翟夜冕緩緩地搖了搖頭。
杜雁晚也分不出小廝這個搖頭是什麼意思,不由擰眉道:“到底是沒有看大夫,還是大夫說了春闈之前好不了?”
“大夫說了,二少爺這胳膊,春闈之前都好不了了。”
小廝小心翼翼的道出一句。
聞言大廳內的氛圍又是一沉。
鎮國公的臉黑的都能夠滴出墨來,“還不老實交代,二少爺是同誰打架,才將胳膊給打斷的?”
知道從翟夜冕的身上問不出什麼來了,鎮國公便對著翟夜冕身邊的小廝發難。
小廝聞言又看了翟夜冕一眼,然後小聲的道:“是肖家公子。”
“他好好的同肖家公子打什麼架?”
鎮國公追問。
小廝猶豫了一會兒,準備說出來,卻對上了翟夜冕冰冷的目光,頓時住了口。
鎮國公很快就看出關鍵來了,“來人,將二少爺給我壓倒祠堂去,什麼時候認錯了,什麼時候才能夠起來。”
旁人得了鎮國公的吩咐之後,便過來將翟夜冕帶到祠堂裡去。
鎮國公夫人和杜雁晚見了都想要幫翟夜冕說話,但是卻一句話也沒有說。
鎮國公原本就在氣頭上,若是兩人這個時候開口,肯定會火上加油,到時候更加不好收場了。
翟夜冕被帶走了之後,翟夜冕身邊的小廝卻被留了下來。
“我剛才問你的事情,你再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一遍,否則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