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懷有孕也不能跟著一塊兒去,只是有點擔心翟夜闌。
自從知道翟夜闌要走之後,她就一直在回想前世史書上抗倭名將是怎麼抗倭的,然後將那些法子全都寫在了一張紙上,等翟夜闌走的那天將那張紙給了翟夜闌。
“不知道這些東西對你有沒有用,你可以看看,要是沒有用,就直接用火燒了吧。”
杜雁晚是偷偷對翟夜闌說的,翟夜闌只是覺得自己的懷裡被塞了一個小錦囊,錦囊裡似是塞了一張紙,杜雁晚剛才所說的或許就是紙上面的內容了。
點了點頭,翟夜闌又抱著杜雁晚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等著我回來。”
“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我和還在都在等你。”
翟夜闌點頭,整軍之後就出發了。
杜雁晚站在門口望著翟夜闌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好了時間不早了,別在外面吹風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剛將兒子送走,鎮國公夫人心裡也不好受,但是見到了一直站在門外沒有挪動腳步的杜雁晚,她又忍不住擔心杜雁晚起來。
杜雁晚聞言點了了點頭,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地進了院子。
她雖然不能跟著一塊兒去,但是可以留下來每日替他祈福。
翟夜闌剛走的那一段時間,杜雁晚做什麼都覺得不習慣,吃飯的時候沒有人陪著,她連吃東西都沒有什麼食慾了,晚上睡覺也睡不好,時常伸手往旁邊一撈的時候撈了一個空。
杜雁晚原本並不是一個喜歡感傷的人,但是懷孕了之後,心思就變得敏感起來了。
在一次醒來抹了一個空蕩蕩的床位時,杜雁晚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她忽然就覺得委屈了,但是周圍卻沒有旁人,杜雁晚肚子哭了一會兒之後,就不哭了。
第二天她詢問冬至和驚蟄有沒有翟夜闌傳過來的訊息,按理說翟夜闌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沿海地區了,應該傳信回來了。
正如杜雁晚心中所料翟夜闌確實是到了沿海地區,但是卻因為路上出了一些意外,他需要處理,暫時沒有空給杜雁晚寫信,於是就耽擱下來了。
杜雁晚在家中左等右等也等不來翟夜闌的信,一時間忍不住胡思亂想。
她的胡思亂想在接到了翟夜闌從沿海地區所送過來的信的時候,才慢慢的好轉。
將翟夜闌讓人送過來的信拆開了,杜雁晚發現信還挺厚的,寫的都是他最近來的見聞,已經經歷過的一些小事。
雖然都是些不怎麼重要的小事,杜雁晚還是抱著信哭了起來。
一見到她哭,底下的人就慌了神,“小姐您哭什麼,可是信上寫了什麼讓小姐生氣的話了?”
“小姐不氣,我們一定會替你討回一個公道的!”
冬至和驚蟄一臉正色的道。
杜雁晚卻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你們誤會了,我只是覺得和相公分開的太久,有些想他了而已。”
冬至和驚蟄聞言,頓時就小臉一紅,早知道他們就不該開口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