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傷員包紮好了。
杜雁晚向自己身後計程車兵拿藥。
另一邊傳來歡呼的聲音,“敵軍撤退了!”
“敵軍撤退了,我們贏了!”
整個營地裡都響起了歡呼雀躍的聲音,那一刻杜雁晚也忍不住跟著一塊兒笑了起來。
勝利了,真好啊。
“有沒有大夫,主帥受了重傷,急需大夫!”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大聲喊道。
杜雁晚嚇得面色一白,“我,我就是大夫!”
那人注意到了杜雁晚之後,見她年輕,擰了擰眉,但是眼前也沒有別的大夫了,將杜雁晚帶了過去。
杜雁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翟夜闌的營帳當中的,當她走進去的時候就聞到了一陣兒刺鼻的血腥味。
翟夜闌現在還未昏迷過去,他的周身圍繞了許多擔心他的人,“主帥,你一定要撐下去,不能有事啊!”
杜雁晚只覺得自己雙手都在顫抖,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卻是該死的沉穩,“都讓開,我是大夫,我來幫主帥看病。”
他們一聽是大夫便朝杜雁晚的方向看了過去,結果發現是一位很年輕的大夫還有些不放心。
“你們都先下去,我來替主帥治病。”
杜雁晚用很沉穩的聲音道,其實她的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旁人雖然信不過杜雁晚,但眼下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全都走了下去,給了杜雁晚可以發揮的空間。
杜雁晚看著床上留了很多血,面色蒼白的翟夜闌,將自己的醫藥箱拿了過來,將裡面有用的藥拿了出來。
他的胸前又受了一刀,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真是不要命了。”杜雁晚看都那猙獰的傷口,就忍不住眼眶溼潤。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翟夜闌的傷口上倒止血的藥。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杜雁晚一邊說著,一邊又給翟夜闌上別的藥。
翟夜闌雙眼緊閉,但是意識卻並未昏迷,他聽到了杜雁晚在自己耳邊擔憂的聲音。
杜雁晚給翟夜闌上完藥之後,就一直在裡面守著翟夜闌,每當他發燒的時候,就用冷水給他降溫,他的情況很不好,杜雁晚的冷水就沒有斷過。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杜雁晚忍不住睏意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