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晚失魂落魄地從翟夜闌的院子裡出來,她一出來之後就想起翟夜闌身上的傷,連忙讓大夫過去。
翟夜闌剛剛感嘆於杜雁晚的絕情,下一秒就有人自稱是大夫,來替他看病的。
心裡忽然就燃起了幾分希望,翟夜闌忍不住傻笑起來。
原來她並心裡不是全然沒有他,她始終還記得他的,“那個讓你過來替我看診的女子可曾留下過什麼話?”
“那位姑娘並未留下任何話,只是讓小人來給翟將軍看病。”大夫不忍心對上翟夜闌的目光,說了這一句之後就低頭開始忙活起來。
翟夜闌聞言緊緊的抿著唇,放在身側的手早就已經被他緊握成拳。
“你……咳咳走,我不用你看……”他冷冷的說道卻讓大夫犯了難,雖說翟夜闌讓他走,但是他不敢真的走啊,要是走了還不得被夫人老爺怪罪?
“大少爺,您就別讓小的為難了。”大夫擰著眉,一臉苦相。
翟夜闌聞言只是緊緊地抿著唇,用自己的態度抗拒著大夫。
大夫在翟夜闌這裡待了許久之後依舊沒有近到翟夜闌的身,最後無奈地離去。
翟夜冕在聽到翟夜闌竟然連大夫都不願意看的時候,頓時就跑到翟夜闌的院子裡鬧了一通,還將杜雁晚給罵了一個遍,然後他就被翟夜闌給扔了出去。
翟夜闌雖然然身上還有傷,但是他武力值還在的。
翟夜冕被他扔出去之後原本還在罵罵咧咧,忽然又意識到他身體不好,擔心他有沒有將傷口撕裂開。
翟夜闌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裡,誰也不見,不吃也不喝,急壞了府上的人,實在是沒辦法了,鎮國公夫人便去了一趟湯府,想讓杜雁晚去看看翟夜闌。
去了湯府之後她見到了杜雁晚,並且將翟夜闌的情況跟杜雁晚說了,杜雁晚聽完了之後便沉默了許久,最後她還是拒絕了鎮國公夫人的請求。
她是一個人回到鎮國公府的。
翟夜冕在知道自家母親是一個人回來的,頓時就發了一通脾氣,“娘,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別去找那個狠心的女人,你非不聽,你看她連我哥這樣了都不肯來看看,當初真是錯看她了!”
翟夜冕怒氣衝衝的說著,一雙英眉擰的緊緊的,一張軟乎乎的包子臉奶兇奶兇的。
鎮國公夫人聞言嘆了一口氣,“許是她有什麼苦衷也不一定。”
“她能有什麼苦衷?她還是不覺得咱們鎮國公府配不上她,娘你以後別再找那隻白眼狼了。”翟夜冕很快就怒氣衝衝的搭話。
兩人雖然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對於習武的翟夜闌來說依舊可以聽清楚兩人之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