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沈憐不過是一個孤女,眼下沈槐安還有沈樾根本就不在沈府裡,能做主的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她不想讓沈憐回來,沈憐就回不來。
“夫人,小的自然知道不能讓小姐進來,但是,但是小姐她抓了人,讓人在外面喊。”
那人苦下了一張臉道。
宿舒方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她抓了什麼人?”
“就,就幾個土匪吧,身上還帶著血,有幾個臉上還有疤,看上去怪嚇人的。”他只是在門縫裡看了一眼,差點兒就被下破了膽兒,沒敢多看就回來報信了。
“她抓了那些土匪!”狠狠地掐了一下掌心,“外面還有誰?”光憑沈憐一個人根本就不是那些土匪的對手,所以外面一定還有幫手,到底是誰在背後幫了杜雁晚?宿舒方氣得直咬牙。
可惡,壞我好事。
“好,好像是翟大人,還有御林衛。”小廝被宿舒方可怕的樣子,嚇得縮了縮脖子,小聲的道。
“又是他。”說著宿舒方的眼中就閃過一絲暗芒。
“夫人您快出去看看吧,小姐讓那些土匪喊是您讓他們去殺人放火,咱們府門外現在正站了不少人,對著咱們府指指點點呢。”小廝見宿舒方還在這裡耽擱,便忍不住又催了一句。
若是在耽擱下去,那全京城的人都要知道沈府的醜事了!
他雖然只是一個下人,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宣揚出去,否則丟的是他們沈府的臉,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要被人看不起。
宿舒方聞言神色一冷,“走,去看看。”
在去外面的路上,宿舒方的腦海裡已經閃過了好幾個方案,對杜雁晚的怒氣也是越來越大,但是一到了門前她的臉色就微微一變,心平氣和地讓人將門開啟。
“這是怎麼了,憐兒你不是去外面的莊子裡養病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她故意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說著便朝杜雁晚跑了過去,“憐兒你身體還好吧,這一路顛簸了沒?”
杜雁晚見她終於出來了,還一副很關心自己的模樣,嘴角緩緩地勾起一抹嘲笑,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從宿舒方的手裡扯出來,“多謝母親關心,女兒已經沒事了。”
“母親女兒差點兒都要見不到你了。”說著,眼眸裡頓時就氤氳氣一股霧氣。
宿舒方看得心一梗,隨後她注意到一旁的御林衛,還有被御林衛們捆起來的土匪們,眸光閃了閃,“憐兒啊,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女兒正想跟你說這件事情,女兒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這些劫匪,他們不但要劫了女兒的銀錢,還要將女兒扣下當壓寨夫人,危急之時還好翟大人和御林衛們及時出現,救女兒於水火。”
“翟大人原本是想將這些作惡多端的劫匪殺了好為民除害,誰知道他們卻說出了一個秘密。”
“母親知道他們說出了什麼秘密嗎?”杜雁晚說著,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宿舒方。
宿舒方見了杜雁晚嘴角的那麼笑,心裡頓時生出了一股寒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什麼秘密?”
“他們說,他們這麼做是受人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