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發現讓戚月婉氣得直咬牙,在她看來翟夜闌根本就不該這麼做,翟夜闌想要護著那個小賤人是吧?
她就偏偏要讓那個小賤人喪命!
身受重傷,不能移動是吧?她就偏偏要讓人移動,這個小賤人最好就這麼死了,免得到時候礙了她的眼兒!
此刻的戚月婉眼中只有仇恨,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利用了。
戚月婉一聲令下,她身邊的丫鬟就朝杜雁晚伸出手去,他們自然不會對杜雁晚溫柔。
杜雁晚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扯得生疼,原本包紮好的傷口頓時就因為這一番拉扯裂開了,裡面的鮮血頓時流了出來,剛換好的衣服又被鮮血給染紅了。
醫女見了頓時就是一陣兒心疼,這才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就被生生的扯開了,也不知道該是有多疼。
戚月婉對杜雁晚的厭惡從來都沒有掩飾一下的,身為她的下人們自然也跟隨者主子,對杜雁晚厭惡的很,此刻趁著拉扯杜雁晚的功夫,沒少在杜雁晚的身上掐幾把。
杜雁晚的身上原本就沒有幾塊兒好肉了,被這麼一掐,當初那種被折磨的感覺又回來了,靈魂都像是受到了暴擊一般,杜雁晚唰的一下就睜開了雙眼。
她一陣開眼睛,面對的就是一群凶神惡煞的丫鬟婆子,以為自己還沒有逃離那個牢房,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咳咳……”
沒忍住咳嗽了一聲,引起了戚月婉的注意。
“喲,剛才還不是說醒不過來了嗎,這不就醒來了。”說著便移步到了杜雁晚的面前,軍高興的打量著地上躺著的杜雁晚。
嘴角緩緩往上一勾,目光當中流露出幾分嘲諷,“醒來了,你還真是膽子大,連越獄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杜雁晚聞言眉頭微微一擰。
她根本就不知道戚月婉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越獄?難道她現在不是在牢房裡嗎?
愣了一瞬,杜雁晚就回想起之前在牢房裡被翟夜闌救過的畫面。
原來她現在真的已經不在牢房裡了。
“醒過來了也好,犯人就該有犯人應該有的樣子,你們幾個,將她重新拉回天牢裡。”戚月婉說著,朝自己的丫鬟婆子們使了一個眼神。
那些丫鬟婆子都是跟在戚月婉身邊多年的,戚月婉一個眼神他們自然很快就領會到了,知道戚月婉是想讓他們在路上多多磋磨杜雁晚,最好是讓杜雁晚在路上就死了。
身為戚月婉的下人,那些丫鬟婆子們自然以戚月婉的意思為中心,戚月婉讓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故意在帶著杜雁晚下去的時候,讓杜雁晚摔著碰著。
杜雁晚原本就渾身沒有力氣,除了意識還清醒著,她根本就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丫鬟婆子們不是讓她摔在了地上,就是讓她碰到了桌椅。
她的身上早就眼睛在不知不覺中滾了灰,傷口被不斷地撕扯著,原本就沒什麼血色的唇,頓時就因為疼痛而發白。
醫女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在一旁勸戚月婉。
戚月婉卻因為醫女三番四次的多管閒事而生氣,直接讓人將醫女拉下去打了幾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