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戚月婉走了,杜雁晚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若是戚月婉剛才真的要對她動手,她這條小命兒可就保不下來了。
意識又開始變得迷迷糊糊的,杜雁晚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心中忍不住緊張起來了,杜雁晚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睜開了雙眼。
她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的面前站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男子的面上蒙了面巾,只露出一雙帶著殺意的眸子。
已經遇到過幾次刺殺的杜雁晚很快就認出來眼前這個人是一個殺手。
不由輕笑一聲,對方果然不願意這麼輕易的就放了她,殺手都派過來了。
強撐著身體,杜雁晚想要拉開和殺手之間的距離。
殺手慢慢地朝杜雁晚靠近,像是野獸捕食自己的獵物一般兒,慢慢地縮短自己的狩獵圈兒,而杜雁晚就是被看重了的,在劫難逃的獵物。
當她的後背靠在冰冷的牆上時,一股冰冷的涼意從她的後背傳遍四肢百骸。
獵物已經逃無可逃了,野獸要開始最後的進攻了。
男人緩緩地在杜雁晚面前蹲下,一手掐住了杜雁晚的下巴,另一隻手從懷裡摸出來了一個藥瓶,將藥瓶的封口開啟。
一股藥香傳入杜雁晚的鼻間,直覺告訴自己,男人手裡的藥並不是什麼好藥,或許是能夠讓自己直接致命的毒藥。
眼神冷了下來,杜雁晚努力地掙扎起來,她拒絕喝下男人手中的藥。
但是她的力量在男人面前如同蜉蝣撼大樹一般,男人絲毫不受影響,眼神冰冷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他將毒藥往杜雁晚的嘴裡灌,毒藥被灌進了杜雁晚的嘴裡,但是她怎麼也不肯吞嚥,手腳不斷地掙扎著。
藥汁因為杜雁晚的掙扎並沒有全部流入杜雁晚的嘴裡,又不少撒在了她的臉上,還有不少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翟夜闌正在向天牢的方位趕去。
“翟大人。”
“翟大人。”
翟夜闌時常進宮,宮裡許多人見了他都向他問好。
但是翟夜闌神色匆匆,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旁人跟自己打招呼一般,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已經到了天牢的位置。
天牢自然不是什麼人想進都能進的,儘管天牢的人認識翟夜闌,此刻也不會輕易地放翟夜闌進去。
“翟大人,可有皇上的令牌?”
天牢重地,沒有皇上的令牌不讓進。
翟夜闌被攔下來之後,眼中劃過一抹冷意,“我奉皇上的吩咐,要審問一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