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晚見了之後就更加心疼起他來了,也想起了自己那個從小就有哮喘的朋友,心裡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定,“雖然不能保證一定能夠治好你,但是我這裡有幾個法子,應該能讓你好受一點。”
“真的嗎?”杜雁晚剛一說戚允顯身邊的侍從就高興地接話了。
他絲毫不懷疑杜雁晚說話的真實性,他家主子已經被這個喘急折磨多年了,宮裡也只有何太醫能夠暫時壓制住主子的病症,何太醫多年來一直在研究他們家主子的病情,也給他們家主子用了許多的藥,只是多年來一直不見好轉。
他剛才見了杜雁晚是如何救戚允顯的,自然下意識的就選擇相信了杜雁晚的話。
杜雁晚點了點頭,隨後又說了幾個可以治療哮喘的法子,侍從趕緊記了下來。
就連之前不滿杜雁晚打斷自己治療病人的大夫聽了之後也忍不住悄悄地記了下來,待人走了之後,那大夫還人不足拉著杜雁晚討論了一番醫術。
此病他為所未聞,見所未見,治療的法子也從未見過,自然免不得好奇,就追著杜雁晚一直問。
杜雁晚想起自己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被治了這麼久還沒有好,不由得對這古代的醫療技術有些擔憂,自己雖然沒有學過醫,但是一些醫療常識還是懂的,於是就跟大夫說了一番。
大夫聽了之後,看杜雁晚的眼神就亮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寶藏一般。
杜雁晚被他那亮晶晶的眼神盯著有些心裡發毛,又被纏著問了許久,在答應給大夫畫一幅人體解剖圖之後才被放了回去。
小的時候父親想要她血法醫,人體解剖圖也被要求著記了好幾遍,所以畫一張這樣的圖對於杜雁晚來說問題並不是很大。
而且她看那段大夫是真的喜愛醫術,這東西到了他的手裡,說不定還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於是杜雁晚就連夜畫了一張人體解剖圖,第二天就送去給了段大夫。
段大夫接了之後如獲至寶,激動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直接給杜雁晚免了醫藥費,還想要收杜雁晚為弟子。
一般醫館收徒都是收男弟子的,可是段大夫卻不管杜雁晚的性別是男是女,可見是真心喜愛杜雁晚了。
但是杜雁晚並不想留在醫館學醫,便拒絕了段大夫的提議。
段大夫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並沒有強迫杜雁晚,還跟杜雁晚說只要她願意,可以隨時過去找他。
又過了幾日杜雁晚的身體徹底好了起來,她準備離開醫館了,她臨走那天,戚允顯過來找她了。
見了戚允顯杜雁晚有些意外,“公子你怎麼又出來了?”
戚允顯一身白衣看上去玉樹臨風,風姿綽雅,往街上一站,便惹得許多姑娘家走不動路了,紛紛停下來看他,甚至還看了眼和戚允顯站在一起的杜雁晚,眼中帶著一絲嫉妒。
“在下是特意過來感謝姑娘的,用了姑娘的法子,我已經好多了。”戚允顯對著杜雁晚笑道。
杜雁晚聞言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見了杜雁晚身後丫鬟揹著的包袱,戚允顯挑了一下眉,疑惑道:“姑娘這是?”
“哦,我病已經好了,準備回府。”杜雁晚解釋道。
“如此在下便送姑娘一程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
“在下正好又有些事情想請教姑娘,姑娘若是不在意的話就和在下走一程吧。”
聞言杜雁晚哪裡還有拒絕的理由,而且她怕戚允顯問自己的是有關哮喘方面的問題,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於是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