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夜闌將盒子接了過來,檢視了一番。
盒子小巧精緻,全身像是鐵打造出來的,只是盒子並未開啟,得用鑰匙。
察覺到翟夜闌的眼神,溫如蘭主動道:“這盒子的鑰匙,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幾年來我都在嘗試開啟這個盒子,但是都以失敗告終。”
翟夜闌聞言眸光閃了一下,將盒子收入自己袖中,“多謝溫大人相告。”
“翟大人客氣了。”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兒,翟夜闌狀似隨意的又問了溫如蘭幾句,沒發現什麼,才和杜雁晚告辭離去。
出了溫府杜雁晚就詢問翟夜闌:“可有發現什麼?”
翟夜闌輕輕地搖了搖頭。
杜雁晚想起被翟夜闌放到袖中的那個盒子,便對翟夜闌道:“把你袖中的盒子給我看看。”
翟夜闌依言將盒子拿出來給杜雁晚看。杜雁晚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接了過來,“這鐵盒,小巧精緻仿若一體,若是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或者可以嘗試著將它給融了。”
她手指摸著盒子,一邊喃喃道。
“溫大人幾年間都沒有將這個盒子開啟,說明此法行不通。”
“我試試別的法子吧。”杜雁晚說著便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了一陣髮釵,當年學過一些開鎖的本領,不知道現在派不派得上用場?想著,她便將細的一斷插進鎖孔中,耳朵貼在盒子上聽動靜。
察覺到杜雁晚的一系列動靜之後,翟夜闌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卻沒有打擾杜雁晚。
杜雁晚神情凝重,手上的髮簪被她來回轉動了好幾下,卻依舊沒有見她將盒子開啟。
臉上閃過一絲挫敗,“這個盒子好難開啊!”想當初她開鎖不過是一眨眼功夫的事情,但是這個鎖她開了這麼久,卻依舊沒有開啟。
翟夜闌早就已經料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並未有太大的失望,“走吧,我們看看還能不能找到別的線索。”
杜雁晚點了點頭,手裡還拿著那個鐵盒子,一直在想著開啟它的辦法。在杜雁晚思考的時候,翟夜闌也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身影沒入人群中,人群當中忽然發生了一陣暴亂,百姓被驚得四下逃竄,杜雁晚和翟夜闌在人群中被四下逃竄的人衝散了。
“翟大人!”忽如其來的變故,讓杜雁晚的心中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想要衝到翟夜闌的身邊去,但是慌亂的人群將杜雁晚帶的越來越遠離翟夜闌。
身體像是被人推了一把,杜雁晚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往前面栽去,她栽倒在地上,手腕火辣的疼痛讓她險些掉下眼淚來,然而慌亂的人群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杜雁晚差點兒被人踩傷。
翟夜闌見杜雁晚摔跤之後,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杜雁晚的方向而去,見杜雁晚差點兒被踩傷,翟夜闌想也沒想就伸手出去,將要踩到杜雁晚身上的那人推開。
“有沒有事?”翟夜闌冷著一張臉靠近杜雁晚。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他杜雁晚就覺得非常有安全感,對著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