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雁晚越演越上頭,宿學義眨眼的功夫就溜得沒影兒了,見宿學義走遠了,杜雁晚才漸漸停了下來,撇了撇嘴,杜雁晚喝了杯茶潤嗓子。
喝完茶之後,杜雁晚注意到周圍有不少人在看自己,輕輕地咳了一聲,杜雁晚將帷帽放下,擋住自己的臉,“曉霜咱們趕緊走吧。”
太丟人了,趕緊走吧!
曉霜一直在憋笑,聞言正了正神色,“諾。”
兩人結了茶水錢,便出了茶樓,杜雁晚完美嚇跑了自己的“未婚夫”,解決了那場糟心的婚事,正準備好好逛逛街。
說起來這古代集市她還沒逛過呢,杜雁晚來了興致,帶著曉霜逛起街來。
宿學義好不容易從杜雁晚那裡逃出來,鬆了一口氣,“死裡逃生”的他馬上就忍不住找了幾個兄弟,吐槽了他今天的悲慘遭遇。
誰知道他的兄弟們,一個一個的非但沒有同情他,還嘲笑他,這叫宿學義的心中鬱悶不已,他們還是不是他的親兄弟了?
正當宿學義鬱悶的想著時,身邊有人發出來一道驚歎聲,“你們看那裡一個美人兒!”
宿學義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結果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心裡頓時跟吞了一隻蒼蠅一般難受。
這不就是剛猜和他見過面的沈憐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瞧這身段確實是個美人兒,咱們過去會會。”
宿學義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忙道:“別,別去,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美人,你們別被她的身段給騙了,她帷帽下的那張臉真是……堪比惡鬼!”
宿學義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形容杜雁晚臉上那誇張的妝容。
眾人一聽宿學義的話,興趣頓時散了一大半,“文光這麼說,莫不是見過此女帷帽下的真容?”
宿學義僵住一張臉,“這就是我剛說的那個沈憐。”
“原來這就是沈憐啊。”那人說著眼中閃過一抹暗芒,“文光兄,我這兒有一個妙計,不但可以讓諸位兄弟看到此女帷帽下的真容,還能叫她當眾丟人。”
宿學義想起剛才和杜雁晚相處時的憋屈,心裡想給這個醜女一點兒顏色瞧瞧,來了點兒興趣,“你說說。”
其他人也都對宿學義口中那‘堪比惡鬼’的容貌感興趣,美人他們見過不少,這醜到這個程度的女人還未見過呢,也都湊了過去,湊個熱鬧。
那人嘴角一勾,輕聲說了些什麼。
杜雁晚手裡拿了兩把團扇,正在比較哪一把比較好看,忽然間聽見四周發出一聲驚叫。
她扭頭望去,只見一匹馬驚了,正朝她的方向而來,馬背上坐在的那人也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嘴裡嚷著讓她趕緊離開。
杜雁晚的雙腿就好像被灌了鉛一般,僵在了原地沒有動。
“小心。”只聽耳邊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杜雁晚的腰肢被人攬去,不知那人使了什麼手段,原本正要撞上杜雁晚的馬,瞬間偏離了方向。
馬兒似是受了重創,搖晃了幾下之後,安靜下來,馬背上的人險些摔下馬,過了一會兒之後才穩住自己的身子,臉上還帶著心有餘悸的表情。
他不動聲色的和下面的那個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又對杜雁晚抱有歉意的道:“這位姑娘對不住,在下的馬不知道怎麼就驚了,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