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連一個女人都奈何不了,宿學義頓時氣的臉都紅了。
杜雁晚見他不老實,手上用了巧勁兒,宿學義頓時就感受到了一股錐心似的疼痛,一個不爭氣,眼淚都掉下來了。
曉霜麻利地幫杜雁晚將宿學義的雙手給綁起來了,等他們正要幫宿學義的腿時,不遠處響起一陣細微的響動。
杜雁晚的神色一頓,該不會有人過來了吧?
正想著便看見一個影子從旁邊衝了出來,杜雁晚被人撞翻在地。
來人將杜雁晚撞翻之後,迅速壓在了杜雁晚的身上,轉身對宿學義道:“宿公子,我拖住這個女人你趕緊走!”
宿學義好不容易才從杜雁晚的魔爪下逃脫,根本就不用女子提醒,扭頭就跑。
杜雁晚見宿學義跑了,自己又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上,心情簡直鬱悶的可以。
女人正是褚書意,她一路跟在杜雁晚和宿學義的身後,親眼見了杜雁晚打宿學義的事情,心裡對杜雁晚氣惱的很。
她放在心尖兒上的宿公子竟然被這個小賤人這麼對待!
杜雁晚頓時就忍不住了,找了一個機會就衝了出來。
褚書意要為自己的心上人報仇,騎到杜雁晚身上後,對杜雁晚又是抓頭髮,又是掐肉,曉霜見杜雁晚的情況不妙,連忙上去幫忙。
褚書意很快就被曉霜推開,杜雁晚獲救了,但是她的臉上還是被褚書意劃了幾道指甲印。
“小姐您臉上流血了!”
杜雁晚一摸,果然在自己的臉上摸到了血,臉色頓時沉了沉,杜雁晚冷冷的盯著這個忽然出現的女子,“你有病是不是?”
女子的眼中全是快意,看著杜雁晚惡狠狠的道:“你活該,賤人誰準你動宿公子的?”
杜雁晚無語的看著女子,“你有沒有看到過事情的經過?是他先對我動手,我出手不過是出於自保。”
“少廢話,你敢欺負宿公子,我要替宿公子報仇!”褚書意說著又伸著指甲朝杜雁晚撲過去。
杜雁晚哪裡會乖乖的站在那裡等著人來撲向自己,遂躲開了。
褚書意一次沒有撲中之後,又去拉車杜雁晚。
杜雁晚被拉扯了幾次之後,也漸漸地沒有了耐心,便伸手一推。
誰知褚書意腳下有一塊兒石頭,她被杜雁晚輕輕地一推之後,腳就絆到了那塊兒石頭,整個人就向後仰去。
而她摔到的地方後面有一塊兒尖銳的石頭,杜雁晚發現之後立馬就伸手去抓褚書意,但是卻晚了一步。
杜雁晚沒有抓住褚書意的手,褚書意的腦袋一下子磕在了那塊尖銳的石頭上。
鮮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杜雁晚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
然而杜雁晚的腦子只是空白了一瞬之後就反應過來了,連忙彎下腰去檢視褚書意的情況。
褚書意摔到之後,還未昏迷過去,她的眼睛就一直盯著杜雁晚看。
杜雁晚腦海中在瘋狂的回憶當年學過的醫學知識,正當她準備出手救人的時候,原本還盯著杜雁晚的褚書意卻忽然身體一頓,失去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