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安聞言眉頭不悅地擰起,“荒唐!你一個主子要教訓奴僕還得看旁人臉色不成?她已經是你身邊的丫鬟了,你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
說著不滿的看了宿舒方一眼,彷彿見識到了杜雁晚剛才說的危害。
宿舒方御下不嚴,叫人踩到頭頂上去了。
沈槐安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傳我命令,夏煙那丫頭以下犯上,目無尊卑,拉去發賣了。”
沈槐安隨口一句話就已經決定了夏煙的命運。
然而卻沒有人敢反抗沈槐安的話。
就算是一直袒護夏煙的宿舒方此刻也沒有多話。
杜雁晚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之色。
沈槐安處理完夏煙之後,對杜雁晚變了一個臉色,柔和道:“行了,這次是爹不對,誤會你了,你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
“知道了爹爹。”杜雁晚乖巧的道。
這倒讓沈槐安心裡更加內疚了,他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又道:“爹叫你受委屈了,待會兒你從你母親那裡多拿些衣服首飾,就當是爹給你賠罪了。”
一聽有東西可以拿,杜雁晚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好的爹爹。”
而一旁的宿舒方聽了父女兩個的對話,臉都要氣綠了。
沈憐那個小賤蹄子她還想從她那裡拿東西!
正想著就見杜雁晚對著自己笑了,宿舒方頓時就覺得心頭一梗,僵硬的笑了,“憐兒待會兒跟我去看看,喜歡什麼吧。”
“多謝母親。”
宿舒方見杜雁晚笑得如此燦爛,心裡簡直沒慪死。
帶著杜雁晚去了庫房,最後被杜雁晚在庫房裡搜刮了好些東西,宿舒方最後都快要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
杜雁晚得了好處,神清氣爽地離開了,根本就沒有理會宿舒方黑的堪比鍋底的臉色。
杜雁晚帶著一臉喜色的曉霜回到溪清苑的時候,夏煙正要被人拖去賣了。
夏煙不敢相信自己會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她尖叫著,不願意跟著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