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杵在這裡等著我抱你回去?”
杜雁晚哆嗦了一下,連忙小跑跟上腳步。
翟夜冕在一旁幸災樂禍:“我看你在我面前古靈精怪的,見了我大哥哥也跟個呆子似的!”
回了翟府,翟夜闌臉色極其不佳,他囑咐了杜雁晚幾句,要她不可輕舉妄動,更不可魯莽。
末了,他厲聲道:“你胡鬧可以,別帶上冕兒,冕兒未接觸市井,沒那麼多心機。”
杜雁晚嗔怒:“你意思是我有心機帶壞翟夜冕了?”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後隻字未提,獨自離開。
杜雁晚氣得不行,只覺得他脾氣古怪,對自己忽冷忽熱,也不知道是什麼態度!
之後幾日她都未曾見過翟夜闌,翟夜冕也被關了禁閉,杜雁晚百般無聊,只能在嚯嚯翟府的杏花樹。
不過三日,翟府的杏花樹都禿了。
當她嚯嚯最後一棵杏花樹的時候,樹上倏然撒下一張大網,兩個黑衣人從天而降,直接將她打暈綁走。
杜雁晚腦袋脹痛,昏昏沉沉,再次醒來已是夜裡,她被捆住了手腳,關在柴房中。
她大驚,開始呼救:“是誰?來人啊,有人嗎?躲在暗處算什麼!”
喊了半刻鐘,門外傳來腳步聲,卻沒想到是沈玫來了!
沈玫心腸狠毒,卻很愚蠢,也未遮掩半分,走上前怒斥:“那日是你誘我去城南庭院的吧!我思前想後,也就只有你了……”
杜雁晚冷笑:“你這就叫做賊心虛。”
“你閉嘴。”沈玫發怒,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你到底是誰……你根本就不是之前我認識的沈憐,沈憐那個賤丫頭根本沒你這複雜心思!”
杜雁晚狠狠瞪了她一眼,左眼隱隱發出光芒,殺氣逼人,看得沈玫猛退幾步。
“以前的沈憐已經死了,現在……是新的沈憐了!”
沈玫心慌,踉蹌逃出柴房,緊接著卻進來了幾個彪壯大漢,大漢們淫笑起來,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
沈玫還在外叫囂:“別客氣,好好蹂躪她,她這人……最欠蹂躪了。”
彪壯大漢色心大起,見杜雁晚姿色不錯,都開始逞口舌之快,所說之話不堪入耳,他們壓在杜雁晚的身上,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慌亂了起來,緊咬嘴唇連連後退:“滾開!”
彪壯大漢狂妄大笑,一把拉住她的腳拖至身下,杜雁晚徹底慌了,眼淚奪眶而出,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卻是翟夜闌!
不是說了她受他保護嗎?
他人呢!
眼看要失貞,她羞憤怒吼出心中所想:“翟夜闌!翟夜闌!”
沈玫一聽嗤之以鼻:“還在叫翟夜闌?你還真以為自己和他有點什麼瓜葛嗎?要不是你長得與九公主相似,他恐怕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又是這句話,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氣勢洶洶的刀劍聲。
沈玫見狀不妙,狡猾的從後門溜走,緊接著杜雁晚便看見翟夜闌破門而入,他狠狠將那幾個彪壯大漢踹開,一刀見血,乾淨利落的抹了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