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瑜哭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裴景川將事情簡單的跟國公夫人和許輕顏她們說了一遍。
“沒事兒就好,今日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呀!”國公夫人聽完裴景川的講述,一陣後怕道。
“此人如此卑鄙無恥,這次沒讓他成功,保不齊下次不知會用怎樣的法子來害瑾瑜,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裴景川說完以後,便悄悄地瞥了許輕顏一眼。
裴景川還想再聽一聽她的心聲,看看那林彥邦還會用什麼招式?國公夫人亦是如此,提耳去聽許輕顏的心聲。
“哈哈!林彥邦這次居然又失敗了!他這兩次都失敗了,也不知道他下次會用什麼計謀,他可不是會輕易放棄的人。”許輕顏聽完裴景川的話,不禁在心中感慨道。
國公夫人和裴景川一聽,都詫異到她居然也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於是,又等了會兒,他們並未聽到許輕顏再說些什麼,兩人臉上不禁有些遺憾的神情,這反倒讓許輕顏察覺到了他們奇怪的舉動。
“母親,世子,你們這是怎麼了?”許輕顏看著他們疑惑的說道。
裴景川聞言尷尬地說:“沒什麼,剛剛在想些別的事情。”
裴瑾瑜看著自己母親和大哥的神態,便知道他們是在擔心自己,才會想從許輕顏那探聽點什麼。
裴瑾瑜對於此次自己交友不慎,所發生的事也感到愧疚。於是,她挽著許輕顏的胳膊,朝著他們保證道:“母親,大哥,你們就別擔心了,我保證以後都聽嫂子的!”
國公夫人聽到裴瑾瑜這麼說以後,那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柔聲道:“你能知道就好,以後你可得好好聽你嫂子的話。”
現在的國公夫人那是對許輕顏滿意的不得了,畢竟要不是她的話,自己的女兒此時怕不是已經掉入那萬丈深淵之中。
許輕顏則是看著被裴瑾瑜挽著的胳膊,在一旁嘀咕道:“我什麼時候和你這般要好了?”
而裴瑾瑜則是微笑地看著許輕顏。
此時,另一邊。
林彥邦見自己的計劃失敗之後,那是自然不甘心失去裴瑾瑜這個靠山的,他就是一個窮秀才,老家又是在那在偏遠的山區,雖說他們家有些資產,可那點資產在這京中是完全不夠看的。
更何況,他知道以自己的學識勉勉強強考個進士,這往後的官途漫長得很,他若是能攀上國公府的話,那自己以後的人生絕對會平步青雲。
所以,當他從豬圈出來後,便立馬去找了許清月,讓她去裴瑾瑜面前好好給自己解釋一番。
許清月原本是不願意的,可奈何林彥邦和她跟說到,若是能讓他與裴瑾瑜成婚的話,自己升官進爵之後,一定會為她和裴景元效力的。
許清月聽了林彥邦的話,想著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若是此次她拒絕了表哥的請求,怕是會遭到表哥的埋怨,何況不過是費幾句話的功夫,於是她便應了下來。
於是,許清月帶著林彥邦送來的東西,便去了裴瑾瑜的院子。
“去將那支翡翠白玉簪,那副白玉嵌紅珊瑚花顏頭面,還有公主嬸嬸送我的牡丹白玉梳通通都給我拿過來。對了,還有我那剛得的浮光錦也一併取來。”
許清月剛走到裴瑾瑜的院子,就聽到她的聲音。她聞言不禁停下了腳步,心道:“這可是些好東西!這每年生辰的時候,裴瑾瑜都會送自己一些東西,難不成她剛剛說的這些都是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