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顫抖著後退了兩步,卻被謝忱逼到了牆角。
“謝將軍,你,你要做什麼?”
“你覺得呢?”
葉傾城感覺自己彷彿是一隻被貓戲弄的老鼠一般。
可謝忱為什麼沒直接殺了她?莫非,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也是,外人傳謝將軍多麼不近女色,不還是同陸蘅那個賤人糾纏不清,所謂傳言看樣子虛的很。
葉傾城一咬牙,將衣裳扯下,露出圓潤的肩膀。
儘管如今已經狼狽不堪,她的身子仍舊極美,修長的頸子,圓潤的肩頭,倒也勉強稱得上幾分誘惑。
“將軍,您從天香居追過來,是想做什麼?”
謝忱似乎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的女子,微微一愣,突然笑了:“你覺得呢?”
葉傾城心下一陣欣喜,她自然不會奢求謝忱會看上如今的她,可只要他受了誘惑,她不愁抓不到拿捏他的把柄,到時候藉機收拾陸蘅,她有的是辦法!
這樣想著,葉傾城伸出手來,正準備攀附住謝忱,這時,什麼東西突然從掌心鑽進了她身體裡,冰冷又堅硬,似鋼絲一般的長線彷彿活物一般,在她皮肉中蔓延著。
這種痛葉傾城無法形容,彷彿皮下的筋肉被什麼撕扯著一般,最後緊緊扯到了一起。
“啊!!!”
葉傾城彷彿一條瀕死的魚,痛苦的劇烈顫抖著。
“這是……牽機?你堂堂謝將軍,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對付,對付一個女子!”
謝忱半蹲在她身前,冷笑道:“你既然知道我謝家最著名的暗器,難道沒聽說過,我殺人如麻?的罪過我的,我可不管是什麼老弱病殘,況且,你只是個下賤的窯姐兒罷了,居然還指望骨子裡自命清高的江月沉能看上你?他不過是同情你罷了,如今只怕連同情都沒了,想起來便覺得噁心罷。”
“住口,你住口!!我不是什麼窯姐兒,我不是!!”
謝忱說起話來,最會挑人痛處,賤籍出身是葉傾城最在意的事,其次便是江月沉。
謝忱平日裡也極少對人這麼狠,一刀能解決的事,絕對不會用出牽機這麼殘忍的暗器,更不會在臨死前,刻意戳中她傷口,讓人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