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日能先拆我的禮物麼?”
“為何?”
“因為我是你唯一的徒弟。”陸蘅邊說著,邊湊近了江月沉幾分:“江月沉,我於你而言,同其他弟子是有些不同的,是吧?”
……
江月沉默著出去後,陸蘅卻睡不著了。江月沉的生辰宴,葉傾城肯定會去,還有門中眾多女弟子,就算不奢求對江月沉做什麼,當日定時爭奇鬥豔。
陸蘅恍然意識到,不知何時起,她對江月沉的佔有慾已經這麼深了……許自己惦記師兄,不許旁人惦記麼?
陸蘅有些煩躁的想著,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兩日很快便過去了,陸蘅將手中的事兒先放了放,回渡江回到了山中。
江月沉的生辰宴他自己也未準備什麼,一如既往地冷清,倒是門中的弟子們,早早便到了,笑嘻嘻的開始去做飯,找江月沉討教武功,趁著今日難得敢在江月沉身前放肆一回。
聽雪堂中難得這麼熱鬧,如陸蘅所想,今日前來的有幾個姑娘的確打扮的“別有用心”,最吸睛的還是葉傾城,一身火紅色的衣裙,膚白勝雪,是個實打實的美人兒,吸引了不少男弟子的目光。
葉傾城坐到江月沉身旁道:“江師兄,近日我練劍遇到了瓶頸,你能指點一二麼?”
“大長老沒指導你麼?”
“大長老太兇了,我沒敢去問。”葉傾城有些委屈道:“難得來師兄聽雪堂一次,師兄就教教我吧。”
葉傾城話落,感受到不遠處傳來的幾道妒忌的目光,心中冷笑。
她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從那髒地方學到的東西倒也不是半分用處沒有,江月沉性子再冷,總也是個正常男人,她就不信江月沉能不心軟。
往常這種情況,江月沉也不介意指點一二,腦中卻莫名想起了陸蘅那日的話,淡淡笑道:“大長老為人雖嚴,但你若是請教劍法上的事,定會指導你的。”
不遠處傳來一陣輕笑聲。
“第一次見到江師兄拒絕指導人。”
“你忘了現在江師兄再教誰?李小九和葉傾城不合,江師兄估計也不喜歡她。”
葉傾城臉黑了黑,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心中也預設了這種說法。
李小九那個小賤人,肯定在江師兄面前沒少嚼她舌根,她倒要看看,今日李小九打扮成什麼樣子勾引江師兄。
只要她敢,葉傾城自認有辦法讓山中所有女弟子日後同陸蘅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