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陸蘅做了個夢,夢見清冷的江師兄來到了自己身前,伸出修長的十指來,將身上素白如雪的衣裳一件件的褪了下來,露出冰冷如玉色般的胸膛。
明明仍舊是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漠疏離感,可陸蘅卻莫名燒起來了。
哪怕是在夢裡,陸蘅也覺得有些羞恥,翻了個身,這個夢被她自己自覺地在腦中打斷了。
……
那日後,二人對今日發生之事閉口不提,陸蘅暫時收了心思,將全部心力放在了同江月沉修行上,期間偶爾還會帶她進京幾次,陸蘅和瑞祥錢莊的人保持著密切的聯絡。
一轉眼的功夫,便入了八月。
江月沉已經允許陸蘅獨自進京,和瑞祥錢莊掌櫃約在了“老地方”會面。
陸蘅換了身男裝,來到醉紅樓後,不少窯姐兒見她生的俊俏,扭著腰身湊了上來,胸前軟玉擠在陸蘅臉上,香粉味兒嗆的陸蘅打了個噴嚏。
揮退了幾個美人兒後,陸蘅低頭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胸脯,喝了口茶壓壓驚。
同樣都是女人,差距怎麼這麼大,要不是瑞祥錢莊如今的莊主好這一口,陸蘅打死也不來這種地方找虐。
老鴇走了過來:“公子,不用姑娘陪麼?”
“不了……對了,找您打聽個人,您知道,葉傾城麼?”
老鴇神色一頓,笑道:“您說那小蹄子啊,害,原本就是我們這裡一個姑娘和野漢子生的孽種,原本我見她生的俊俏嘴巴又甜,會討男人歡心,想留她好好培養下,不想那小蹄子居然逃跑了……不提也罷。”
“哦,那,葉姑娘在樓中接過客麼?”
雖說探聽旁人隱私不好,可葉傾城喜歡江月沉,陸蘅想弄清楚。
“怎麼會呢。”老鴇不耐煩道:“我們樓裡有規矩,年紀小的不用接客,不過葉傾城確實學了許多討男人歡心的本事,怎麼,您看上她了?”
陸蘅但笑不語。
又等了小半個時辰左右,瑞祥錢莊的莊主沒來,反而等來了莊內的夥計。
“陸姑娘,不好了,莊主出事了。”
陸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