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某種意義上，甚至優於自身掌握它。
除非，能夠像李柃這般融煉大粼江神所化的龍脈，獲得其掌控水行的力量。
如今的離膺堪稱仙魔兼修，多才多藝，必定是存在著某種調和相容的辦法。
“他似乎是在切換面孔之時才展現不同的功法，難道說，某次變換面容，就代表著一種力量？”
突然，李柃發現了規律。
他也是觀察力敏銳，一心多用的天賦本能令他能夠在對抗之中從容觀察敵人。
果然，接下來離膺變化了另外一張面孔，是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立刻就把一柄如同髮簪的翠玉寶劍祭了出來，疾如電光。
“香形術！”
李柃身化香菸，輕鬆躲過。
離膺一招手，將這柄劍收回，淡然說道：“師尊好本領，若非這次交手，我還真不知道，原來北海地界的強者也如此了得。”
他是聽著李柃的威名和事蹟成長的，坊間對李柃水平多有誇張，李柃成長之後，自然會認識到這些浮誇。
但是外人畢竟不知李柃真實本領，如今師徒交手，方才明白，當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所謂強者，真的不同於一般結丹！
這還不是李柃真正的實力，倘若他本尊在此，全力發揮，只會更加的強大。
李柃肅然道：“你是從哪裡學到這麼多不同流派的神通和功法？”
離膺若有所指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自然也存在著無限的可能。
我之所以要脫離積香宗，脫離香道，也是不想被侷限於此啊！”
李柃冷笑：“不對，你用的是某種神通，甚至法則的力量模擬這些變化！難道這就是化身大能閆不永的道果？
你每次變換面孔，就能施展不同流派的神通法門，讓我猜猜看，這一回又是什麼……”
這個時候，恰好離膺面目再次模糊，展現出之前曾經出現過的一張面孔。
“天雲聖法？”
“天雲聖法！”
果然，被李柃猜中的雲霧四化，鳥獸騰飛之中，罡鋒利刃再度襲來。
可是提前料敵先機的李柃輕鬆將其全部躲開，甚至帶著姚靈仙欺身靠近了離膺。
他向前踏出的這一部並未運用任何功法，而是結丹修士自帶的宇道能力，但因運用得巧妙，當真如同憑空穿梭，立刻就把兩人距離拉到了咫尺之間。
離膺吃了一驚，面目再換。
“這回是仙人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