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那人看上去有四十幾歲,生得乾瘦乾瘦,象根麻桿兒,似乎一陣小風就能把他給吹上天去,他的面板黑紅黑紅,一張臉特長,而且下巴還蹺蹺著,極象一隻勾勾鞋的鞋尖。
別瞧他長成這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德性,但卻還學斯文的邁著方步,一搖一晃的走路,如果給他插上一身鴨毛的話,說他是隻變異的大怪鴨子沒人不相信,但這人卻是大名鼎鼎的銀河武裝大聯盟的首席至尊長金狼·拉芬蒙德。
緊隨其後的那個大腦袋,大眼睛,小鼻頭,圓耳朵,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矮胖中年漢子是金狼·拉芬蒙德的親兄弟,第二至尊長銀狼·克雷斯特。
真是一母生百般,一窯燒百磚。親兄弟來了個兩極大分化,竟然長成了南北極,說出來有人信才怪。
正呆坐著的仲孫培俊一眼看到走進屋來的金狼楞了一下,接著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就清醒了過來,他一高從床上跳起,用手向金狼一指喊:“你你剛才給我喝了些什麼,你”
但隨即把頭一搖的又道:“不對,不對,不是你,是是是誰來著,怎麼起來了呢。”
金狼沒容他把話再說下去,猛地插話打斷他的話厲喝:“仲孫培俊,你可知罪?”
桑洋裡奇與巴圖塔驚異的對看了一眼。
仲孫培俊一愣,不知所措的:“什什麼知罪?我我”
正說著呢,突然,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腦袋上狠拍了幾下狂喊:“啊喲!我的頭痛,我的頭怎這麼痛啊!”
金狼厲喝:“仲孫培俊,少在本座面前裝糊塗,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聞言,仲孫培俊懵懂的問:“我我做什麼事了?做做什麼事了?”
銀狼厲聲的:你私自闖進總盟主即將迎娶的三盟後寢宮中非禮了三盟後,總盟主十分震怒,下令命我們兄弟二人前來捉拿你問罪。
金狼接著道:“總盟主有令,如果你違命抗捕格殺勿論。”
仲孫培俊驚喊:“不,我沒做,那那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那是是天!我也說不上是怎麼一回事了,反正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金狼厲聲道:“仲孫培俊,你還敢在此狡辯抵賴,三盟後的侍女親眼目睹了你非禮三盟後的全過程,而且你還殺死了盟後宮中的四個銀衣侍衛。”
話罷,用手向仲孫培俊的光身子一指問:“你大白天光著個身子是怎麼一回事?少盟主閣下,請問你的衣服呢?衣服哪裡去了?”
仲孫培俊忙低頭向自己的身上看,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時臉色一變的驚道:“咦!我的衣服呢?我怎麼沒穿衣服啊?”
銀狼冷冷一笑,扭頭向外一聲大喊道:“來人,把少盟主的衣服給送進來。”
一個穿一身銀衣的聯盟武士捧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