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很清楚的!託尼!”雷睿答道,沒有伸手拉起他來。
託尼.斯塔克仍舊保持著半跪在地的姿勢,喃喃自語道:“天啊!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
雷睿呵呵一笑,過去給他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他,把自己酒杯裡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說道:“現在知道你所引以為傲的科學,只是井底之蛙了吧!人類現在的科學技術,只是還侷限在物質層面,只是剛剛觸碰到能量層面,還遠遠沒有達到涉足精神層面的程度!”
託尼.斯塔克站起身來,一仰頭,把威士忌一飲而盡,露出驚魂未定的表情,對雷睿說道:“我……需要再喝一杯!”
這一次,他終於不再認為雷睿所說的都是幻覺,而是從心底深處,感受到一股恐懼,對未知的世界和領域的恐懼!
連喝三杯過後,託尼.斯塔克才緩過神來,對雷睿說道:
“OK,雷!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是對的!我所瞭解的科學,的確是無法解釋剛才的經歷。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在我身上花這麼大工夫?”
雷睿走過去,拿起威士忌酒瓶,再給託尼.斯塔克和他自己各倒上一杯,答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之所以這麼耐心地跟你說這麼多廢話,是因為第一,你是個天才科學家,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第二,你的目標,與我的主要目標是重合的,你可以成為一個可以信賴的並且有足夠能力的合作伙伴!我需要取得你的信任,而我也要能充分地信任你!第三個理由,就跟你的睡眠有關,與你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先生有關。”
託尼.斯塔克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不置可否地答道:“我知道你和羅傑斯隊長曾經見過他,年輕時候的他!”
“是的!”雷睿答道,“那時他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天才,雄心勃勃的實業家,四處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一心想要改變整個世界,很有理想,也很有衝勁。但是我想說的,不是告訴你霍華德.斯塔克先生當年如何如何,而是你要解決自己的睡眠問題,你就得先與已經逝去的父母達成諒解,這是第一步!而從你這個與父母達成諒解的過程中,我想要知道的,就是霍華德.斯塔克先生深度參與的超級戰士改造計劃,以及後來的各種秘密計劃,包括建立神盾局的動機、由來等等!這非常重要,託尼!不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還是對我們共同的那個目標!都非常重要!”
託尼.斯塔克陰沉著臉,手上的酒杯在下意識地搖晃著,裡面的琥珀色威士忌酒液微微晃盪,如同他的內心一樣,處於激烈碰撞之中。
他一直不願意面對自己的父母,以至於都不想聽到霍華德這個名字,可是在雷睿面前,他無法拒絕雷睿說出這個名字,這是因為,雷睿是親眼見到過他父親的人,知道他父親的年少往事,而且他也無法阻止雷睿,就是因為這個看起來比他還要年輕的年輕人,卻是個跟他父親處於同一時代的老傢伙!
他沉吟著,臉色變幻著,陰晴不定,良久之後,他才長出一口氣,對雷睿說道:“好吧!雷!我可以按你說的方法嘗試一下,只是,我可不敢保證成效的!並且我也不敢保證我就一定能找到你想要知道的這個超級戰士改造計劃和各種秘密計劃!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
“不是盡力而為!託尼!而是全力以赴!用盡各種手段!”雷睿很平靜地說道,“只有這樣,你才能完成這一步,而實際上,你想要解決你的睡眠問題,以及你的諸多困惑,這才是最為簡單的第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