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把這件衣服換了,看得我不舒服。
有我在,天還塌不下來啊。”
委婉要求松上紗榮放下切腹謝罪的心思,義銀看著松上紗榮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一旁的深雪見人走遠,這才陰陽怪氣說道。
“父親大人真是好豔福呀。”
義銀瞪了她一眼。
“多嘴。”
深雪撇撇嘴,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酸溜溜得不是滋味。
作為一個女尊世界的穿越者,深雪自知一個男人回到古代是多麼無助多麼心酸。
義銀用鳩佔鵲巢之策,以自己的身體為資本,構建起斯波政權的核心集團,斯波神裔。
就這件事本身,深雪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此刻看著義銀為其他女人煩惱,深雪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正如那句老話所說,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就是不爽。
於是,深雪自顧自說道。
“我是不想多嘴。
但您可是定下了計策,要用飛田新地殺人事件做抓手,清洗那些妄圖跟隨一條秀吉侵略半島的混蛋們,與一條秀吉劃清界限。
如今節外生枝,扯到了斯波神裔內部的糾葛,又該如何處置,您總得有個章程吧?
還有,松上紗榮剛才說起,真田家的天海就是三好政康,這可是弒君的罪大惡極之徒。
足利義昭昏庸無能,已經被您摒棄,斯波神權上承足利義輝的道統,如今殺害足利義輝的兇手就在眼前,您總得有個態度吧?
別兇我,我就是實話實說。”
義銀無奈看著一臉嘻嘻哈哈的深雪。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自己搞成吊樣,怎麼好意思板起面孔教訓女兒兼同行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