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羽柴秀吉在越前國收留市君之後,一直以禮相待,但市君卻反覆譏諷,讓地位越來越穩固的羽柴秀吉難以忍受。
羽柴秀吉已經不是曾經的她,除了少數幾個人,這天下已經沒有人值得她卑躬屈膝,委曲求全。
所以,羽柴秀吉只是把市君丟在安土城好吃好喝供著,便忙自己的大事去了。
這次來,羽柴秀吉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到市君不假顏色的漠視輕賤,羽柴秀吉心中不免惱火。
區區一個落魄的二婚離異男,特麼的有什麼底氣給自己面色看?
要不是看在他是織田信長的弟弟,嫁妝是可以彌補自己卑賤出身的高貴,羽柴秀吉才懶得多看他一眼。
羽柴秀吉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心中的不忿,臉上堆滿笑容,將衣架上的厚衣拿起,蓋在了市君身上。
“天寒地凍,還請您多多保重,切莫著涼了。”
市君歪眼瞅她,冷冷說道。
“誰允許你碰我衣服的?這衣服髒了,回頭讓人燒了吧。”
那輕蔑的眼神讓羽柴秀吉心中的野火忽地一下竄起來,再也壓抑不住,一巴掌打在市君的臉上。
“賤人!給臉不要臉!”
羽柴秀吉出身僕役,可不是柴田勝家這樣的武家大將,骨子裡的底線低,可沒有貴族的涵養講究。
市君被她一巴掌打懵了,羽柴秀吉的力氣不小,半面臉頰很快腫了起來,嘴角留下一絲血痕。
頭腦嗡嗡作響的市君,他下意識喊道。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羽柴秀吉一掌之後心情穩了下來,但既然打了,那自己今天前來的目標,就必須得有個結果。
她矮下身子,愛惜得摸了摸市君的臉頰,用衣袖擦去市君嘴角的血跡,皮笑肉不笑的柔聲關懷道。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