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又仔細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應該是真害怕吧,這傢伙為什麼膽子這麼小,一點不像這個女尊世界的女人,害得自己時不時對她湧起愧疚感,好像自己是強行犯。
說好的女尊男卑,女人在這種事情上不吃虧呢?為什麼在由比濱結衣就感覺不到呢?
也難怪由比濱結衣會被姬武士們排斥,不管是舊伊賀眾,還是高田陽乃,都瞧不上她。
這就像是義銀前世,一群英姿勃發的強悍軍人中間忽然混進一個弱氣娘炮,怎麼可能不被反感呢。
可由比濱結衣越是這樣,就越是勾起了義銀的心火,想要重溫舊夢,與她好好敘敘前緣。
但由比濱結衣與小糰子的身份,義銀還在猶豫什麼時候公開,這會兒也不方便把她喊到居館,被人發現了端倪總是不好。
深深看了眼由比濱結衣,義銀說道。
“把孩子送去休息,你帶廉政眾的文件來給我看看,我要今年份的,與你仔細對對賬,就我和你兩個人。”
義銀這話讓由比濱結衣身姿一震,她只是膽子小又不是真的傻,聖人的言外之意她自然聽得懂。
正是因為她聽懂了,卻是越發迷糊了。
以由比濱結衣的視角,她的意識被系統生涯不犯特效所幹擾,只認為自己與聖人的那次,是自己酒後失德,聖人仁厚沒有計較。
自己懷孕誕下小糰子已經是罪惡滔天,可聖人非但不怪罪,反而對自己越來越好,這讓原本就膽小怕事的由比濱結衣更加心驚膽戰。
未知是最可怕的,由比濱結衣越是想不通聖人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就越是感到害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應聖人的熱情。
義銀看她這副窩囊相,心火更盛,要不是小糰子還在兩人之間橫著,這會兒就要把由比濱結衣就地正法了。
他哼了一聲,問道。
“怎麼?賬目還沒整理清楚嗎?”
由比濱結衣趕緊搖頭。
“沒有,都整理好了。
半澤姬特別能幹,去往關東之前幫我都弄好了,還細心替我歸檔收納,方便我日後更新。”
義銀點點頭。
“半澤直義嗎?這人不錯,你要是用著順手,我就把她正式調派給你,讓她輔佐你。”
由比濱結衣苦笑道。
“半澤姬才華橫溢,輔佐我。。實在是太浪費了,她應該有更大的舞臺才是。
聖人不是已經派她去關東辦差,是想重用她?”
義銀笑道。
“島國人口千萬,從來不缺人才,又因為尊卑嚴苛,多少人才沉浮一生,都得不到機會施展才華。
我看那半澤直義是個有情有義之人,與你關係親近,留給你用也是她的造化。
你不要總是妄自菲薄,我之前就與你說過,小糰子的未來我會安排妥當,你是她的母親,身份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