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傢什麼都沒有變,只是因為北條氏政懷上神裔,瞬間就開啟局面,眼前一片開朗,賺大發了。
等北條諸姬謝過恩,義銀又說道。
“北條康成,北條康種隨我血戰國府臺,有勇有謀,忠肝義膽,像這樣的年輕人,北條家應該好好培養,多給機會。
畢竟,未來是屬於年輕人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責任,家業繼往開來,少不了年輕人的擔當。
咦,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北條家的內務,我不該指手畫腳。”
北條幻庵連忙搖頭,說道。
“聖人願意多提點北條家幾句,北條家感激不盡,求之不得,何來指手畫腳的說法?
北條家的未來屬於年輕人,更是屬於家督腹中的少主,我等殫精竭慮,願為少主效犬馬之勞。
聖人聖言,我等更應該洗耳恭聽,堅決貫徹領會精神。”
北條諸姬一起伏地叩首,連聲稱是,以示真心。
義銀笑呵呵擺擺手,說道。
“都起來吧,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們不用這麼認真。
孩子還沒降生,誰知道日後是個什麼材料,萬一愚笨不堪,硬拉他上位,豈不是害了北條家?
再看看,不急於決斷。”
北條康成出列鞠躬,肅然道。
“少主乃是聖人血脈,神之後裔,豈會愚笨不堪?必然是英明聖武,不同凡響!
我等效忠少主,忠心不二,如有忤逆不忠者,我必親手替天行道,代天誅之!”
北條康成說得激動不已,面色潮紅,竟拉出半截打刀,抵在榻榻米上用刀鞘一擰,脆斷半截刀身。
因為用力之猛,導致自己手腕被斷刃崩裂,滿手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甚是駭人。
一旁的北條康種趕緊拿出傷藥,替她包紮,好在只是割裂了皮肉,沒有傷到筋骨,看著可怕,傷得很輕。
義銀就眼睜睜看她表演,嘴上不輕不重說道。
“過了過了,不必如此。對了,大道寺盛昌大人。
這次我們一起去房總半島轉了一圈,除了拿回被東方之眾奪走的千葉城諸領地,還拿下了裡見家的小弓城,你們準備怎麼處置?”
大道寺盛昌恭謹道。
“聖人,這次是您帶領我們出征,戰果累累,自然是聽從您的處置,北條家豈敢僭越。”
義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