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臣下見過殿下。」
「關東侍所那邊還在鬧騰嗎?」
直江景綱搖頭嘆道。
「為了明年的非常任理事名單,實在吵得厲害。
候選名單前面兩位,第一是北條家的大道寺盛昌,第二是武家義理促進會的大藏長安,引來無數議論。」
上杉謙信說道。
「北條家的人選,是我之前許給北條氏政的。雖然武田征伐半途而廢,但北條家也算盡力,我答應了的事,就要說到做到。
只是一個非常任理事,掀不起什麼大浪。當年北條家席捲關八州之勢更加駭人,結果也是寸步難行,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至於大藏長安,真田信繁是鐵了心和大熊朝秀為難,非要把她的對頭推上來不可?」….
直江景綱嘆道。
「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
沒想到,關東侍所這次組織西征,竟然是真田信繁這樣的愣丫頭造起聲勢來。
區區一萬戰兵就讓山中幸盛與島勝猛挪不開眼,支援真田信繁與大熊朝秀為難,真是越活越回去。
想當年,殿下與津多殿聚集重兵,南下關東攻略,席捲關八州之地,那才是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哪像她們這般,蠅營狗苟,難成大事。」
上杉謙信看了眼一臉失望的直江景綱,說道。
「怎麼?你這是怪我與津多殿鬧變扭,不肯出力?」
直江景綱伏地叩首,說道。
「殿下,臣下絕沒有這個意思。
臣下只是聽聞,津多殿送了許多孩子的用物到春日山城,對深雪小殿下甚是關懷。」
聽到這裡,上杉謙信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小姓,示意她將深雪給自己再抱抱。
看著沉睡不醒的深雪,上杉謙信眼中充滿慈愛,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畢竟是父女連心,他這個人,從來就是心軟的。
為了孩子,連我用謙信法號之事也是忍氣吞聲,倒顯得我做事孟浪,不講情面。」
直江景綱狠狠搖頭,說道。
「殿下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