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過堺港,但卻被新選組拒之門外。
高田陽乃大人說不認識我,如果需要協助,請您正式發函授權。”
明智光秀目光一閃,微微點頭。
“是嗎?那確實是我疏忽了,不怪你。”
明智光秀的眼神有點冷,這高田陽乃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挑撥一向宗與織田家的關係,這種事是能夠透過正式渠道尋求幫助的嗎?
白紙黑字的信函,日後就是威脅明智光秀的把柄,明智光秀絕對不可能寫下來。
高田陽乃這態度真是耐人尋味,她顯然不希望堺港周邊出現動盪,特別是北陸道商路的重要投資者與庇護者顯如上人,加入戰圈。
商業往來最怕的就是風險,東海道商路的堵塞,就是因為戰亂。
明智光秀理解高田陽乃,但卻不能容忍她破壞自己的戰略佈局。
她想了想,說道。
“北陸道商路運轉三年多,都是由高田陽乃一手包辦。
津多殿也曾擔心商路變成高田陽乃的一言堂,所以才會把石田三成帶回近幾,安排斯波忠基金去分擔北陸道商路的商業責任。
可如今看來,石田三成的心思都放在了賺大錢發年金之上,沒能給高田陽乃帶去什麼告誡。”
明智光秀侃侃而談,本多正信與藤林椋卻不敢介面,直到明智光秀點名了本多正信,問道。
“本多姬,你覺得呢?”
本多正信面上一僵,遲疑道。
“津多殿。。高田陽乃大人。。石田三成大人。。恩。。都是為了斯波家的利益考慮,都挺好的。”
見她頭上忽然冒汗,變得唯唯諾諾,說話都結巴了,明智光秀噗嗤一笑。
“你怕什麼,我們關起門來聊幾句,又不會傳到高田陽乃與石田三成的耳朵裡去。”
本多正信只是乾笑不語,心想老孃已經被你坑得一頭包,還能信你是真的隨便聊聊?小心駛得萬年船,沉默是金吧。
明智光秀搖頭嘆道。
“你啊,真是無趣。
你為我鞍前馬後做了這麼多事,我總得給你找條出路吧。我說這事,其實是想向津多殿舉薦你。”
本多正信眉頭一動,上進的機會難得,她忍不住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