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理再多,老子認定你心存不軌,為臣不忠,你就算有千百個理由,也是一個輸字。
大藏長安人才難得,但到了義銀的位置,找個替代她的人並不難,大不了就是能力不如她。
武家義理促進會那麼大的好處,多少人垂涎欲滴,大藏長安如果滾蛋,有的是人搶著上位表現。
可大藏長安滾蛋了,她還能去哪裡找到這麼好的差事,找到這麼好的主君?
她出身猿樂師世家,身份卑微,因為被前田家臣團鄙夷,才由前田利益推薦,遠赴關東擔當主君陪臣,這才有了一飛沖天的機會。
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機會出頭。
在階級固化嚴重的武家社會,即便是在亂世,也沒那麼多機會給下等人實現階級飛躍。
眼看義銀不聲不響,越走越快,大藏長安急了。
她一咬牙一跺腳,衝到義銀身側跪地叩首,幾個頭狠狠磕在庭院的卵石小道上,額頭已經見血。
義銀停下腳步,冷冷呵斥道。
“好了,別磕了,腦子磕壞了你還有什麼用?知道自己錯了?”
大藏長安見義銀肯說話,急切點頭道。
“罪臣知錯。”
義銀一扯嘴角。
“錯在哪裡?”
大藏長安一愣,抿著唇說不出話。義銀抬腿又要走人,她趕緊喊道。
“為臣私心太重,罪在不赦!”
義銀嘆了口氣,抬起的腿直接一腳把她踢翻,罵道。
“狗東西,老子給你機會反口,你還裝傻充愣,你的忠心呢?被狗吃了嗎!”
見義銀罵人,大藏長安心裡鬆了口氣,君上肯罵自己就好,這說明沒放棄自己。
她伏拜道。
“臣知罪。”
這就是君臣之別,臣下做事要有理有節有智慧,當君上卻不用。一句不忠就足夠壓死人,做臣子的只能受著。
壓服了大藏長安,義銀口氣轉軟道。
“奉行所的確需要監督,但也要循規漸進。我要的是一個穩定執行的奉行所,一個能幫我做事的大熊朝秀。
你們之間相互有看法,可以。但若是耽誤了正事,你也好,她也好,都不是不可或缺的人。
懂了嗎?”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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