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信長這不知輕重的尾張人也該吃吃苦頭,知道近幾這地方不是她的鄉下老家,可以為所欲為。
若是她知難而退,從此懂得分寸。我本願寺也不用與織田家撕破了臉,日後亦是有迴旋的餘地。”
下間賴廉得意一笑。
“法主睿智英明,目光千里,有我本願寺從中聯絡,織田信長必然會陷入四面楚歌,被包圍在無法掙脫的網中。”
顯如上人樂呵呵重複道。
“信長。。包圍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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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谷城,居館內室。
淺井長政看著眼前精神矍鑠的老母親淺井久政,面色嚴肅。
當年,淺井久政對六角家步步退讓,導致淺井家臣團非常不滿,在赤尾清綱等家老的支援下,淺井長政上位,淺井久政被迫隱退。
之後的事,便是斯波義銀與淺井長政聯手,在野良田合戰大破六角軍勢,至此近江國內形勢逆轉,六角家走向衰敗。
淺井長政主持大局之後,家業蒸蒸日上。她從未想到,已經不理諸事的母親還能夠再度涉政,對她逼宮。
眼前的淺井久政雖然只是孤身一人,但淺井長政知道,在母親身後是整個淺井家臣團的意志,自己這一關不好過。
淺井久政看了眼神情凝重的女兒,忽然問起了女婿。
“市君最近還好嗎?你們兩個結緣時日不短,怎麼你的肚子還沒有個動靜呢?”
淺井長政微微鞠躬,恭謹回答。
“母親大人,是我忙於家政,冷落了市君,這才遲遲不得子嗣,此事與市君無關,請您不要苛責他。
這陣子織田殿下的丈夫濃君剛到近江國,市君正帶著他四處遊玩,過幾日大概就會回來小谷城。”
淺井久政搖搖頭,說道。
“強扭的瓜不甜,你不願意和他生,也不是什麼壞事,何必要為他解釋這麼多。”
淺井長政瞳孔一縮,沉聲道。
“我與市君的感情很好,還請母親不要胡亂揣測,以免市君傷心。
市君是織田殿下喜愛的弟弟,若是有流言蜚語傳到織田殿下耳朵裡,對織田淺井兩家的和睦不利。”
淺井久政點點頭,說道。
“是啊,連足利將軍都不得不低頭喊一聲御母,織田的確是位了不得的強藩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