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輝虎撇撇嘴,說道。
“我這次來是有急事,下次會注意的。”
對於島勝猛的心思,上杉輝虎多少有些察覺。義銀風華絕代,手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少,上杉輝虎自詡身份不同,懶得去計較。
義銀見她嘴上服軟,也不好再說她什麼,順勢問道。
“出了什麼事?”
見義銀的雙眸投在自己臉上,上杉輝虎只覺得面上一燙,心頭一蕩,這小手便管不住了,往義銀大腿上一搭。
義銀瞅了一眼,忍著沒吭聲,等待上杉輝虎說話。
上杉輝虎見他沒有拒絕,心思更熱,手便開始往上抄。
義銀一把抓住她作怪的小手,無奈罵道。
“有事說事,動手動腳幹嘛!”
上杉輝虎見美人嗔態,哈哈一笑,說道。
“佐野昌綱死了。”
義銀心頭一震,手上一鬆。
“什麼?”
上杉輝虎可不管那麼多,這些天朝思暮想的愛人就在眼前,此時不*,等待何時?
她順勢低頭,逞口舌之快。
義銀還沒從佐野昌綱死去的訊息中回過神來,就發現情況不對勁,剛想掙扎,身子卻先軟了。
上杉輝虎憑口舌之利,義銀不慎丟盔卸甲。這些天他忙於政務,連島勝猛都不得親近半分,養精蓄銳至今,反倒是便宜了上杉輝虎。
姬武士的力氣本就比義銀大好多,上杉輝虎又是天賦異稟的戰爭胚子,看似嬌小的身體內蘊藏著義銀無法反抗的強大力量。
即便她此時不守規矩,義銀總不能開外掛把她殺了吧?他只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反抗。
上杉輝虎不知道義銀的苦衷,在她看來,義銀是絕世戰將,豈會無力把自己推開?那必然是郎情妾意,欲拒還迎的遊戲。
義銀有苦說不出,掙扎幾下無奈放棄,嘆了一口氣問道。
“佐野昌綱怎麼死的?”
上杉輝虎翻身而上,順口回答道。
“切腹謝罪,佐野家請罪的文書連同她的首級送到了沼田城,她女兒佐野宗綱乞求我的原諒,希望我讓她繼位家督,延續佐野家業。”
義銀一抬眉思索起來,連陣陣愉悅都顧不上了。
“佐野家這麼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