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銀抬起頭,望著房梁,半臥在靠枕上。隨後,他慢慢閉上了眼睛,鼻子裡發出舒服的哼哼。
被鋪不斷起伏,不知過了多久,義銀忽然睜開眼睛,渾身緊繃,隨後他軟了下來。
他的神情似乎比從溫泉裡出來的時候,更加疲憊,就像是跑了半程馬拉松。
被鋪一陣抖動,島勝猛的頭伸了出來。可能是因為缺氧,她的臉色漲得通紅。
義銀衝著她微笑,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島勝猛反應過來,用拇指颳去自己嘴角的殘液。
然後,她伸出舌頭,像彈簧一樣卷在自己的拇指上,吸吮得乾乾淨淨,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義銀看著她的做派,又覺得某些生理反應有死灰復燃的衝動。
望了眼幾步之外的拉門,看著門上倒映蒲生氏鄉的身影,義銀嘆了口氣,到此為止吧。
島勝猛眼中,眼前嫵媚動人的夢中情人,面色忽然莊重肅然起來。就像是普渡眾生的男菩薩,忽然變成了可遠觀不可褻瀆的男神。
她遲鈍得眨眨眼,似乎還未反應過來。這前後幾個呼吸間的巨大反差,讓她越發泥濘不堪,面色紅潤呼吸急促。
這就是褻瀆男神的快樂,爽過佐愛。
兩人沉默半晌,義銀緩緩開口。
“島姬此來,所為何事?”
島勝猛正色道。
“此來是有一不情之請,懇請主君恩准。”
兩個人不再輕聲細語,反而比平時更加中氣十足,光明正大談起了正事。也不知道,是騙自己,還是想騙過別人。
義銀縮了縮身體,把某些迅速縮小的作案工具,調整到一個舒服的角度位置。
打量著忠誠的島勝猛,義銀對她越看越喜愛,笑著說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
義銀心中滿意,若是要求不過分,就全部答應下來。
島勝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義理大將對自己的行為有些臉紅。
跑來先佔了主君的大便宜,再提出戰後索求恩賞的想法,是不是太過分了?天底下的好處,不能全讓自己一個人佔了吧?
義銀見她欲言又止,笑罵道。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得不像個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