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臺所,利家姬與藤堂家的軍隊被織田殿下按在了南近江,沒有帶去京都。
要是近幾斯波領不動員,您在京都如何壓制心存不軌的各方?”
斯波義銀苦笑道。
“動員再多,能有織田信長的三萬戰兵多?
她上洛不帶前田利家她們去,就是鐵了心要獨吞上洛之功,這是擺明立場提防我。
我的軍力不如她,那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
她一人獨吞上洛之功,必然引起公憤。這次幕府再立之爭,不要想著動刀兵,要講道理。
不動員也沒事,我不信她織田信長初來乍到,就敢血洗京都,把所有反對者都殺光。
飯要一口口吃,就算她有當天下人的野心,暫時也囂張不到那份上。
我會與足利義昭殿下好好談一談,既然上洛已成,織田家的軍勢就該功成身退,回返自家領地。”
前田利益想了想,默默點頭,認可了主君的想法。
義銀北望京都,神色凝重,心情忐忑。
他說得豪氣,但心裡卻明白。織田信長之崛起,已經很難阻擋。
吞併南近江之地後,織田家的領地動員力已經高達二百萬。又有了南近江這個進出山城國的門戶,對京都的影響力極大。
這次她獨佔上洛之功,一旦足利義昭繼位將軍,必然要給予豐厚的恩賞,才能換取織田家退兵。
請神容易送神難,沒有拿到足夠的好處,怎麼送走織田家這些驕兵悍將?
義銀原本是想著拉各家一齊上洛,用聯軍的總兵力稀釋織田家的戰兵,以制衡織田信長的強勢。
可惜三好家自亂陣腳不頂用,功虧一簣。
如今織田家獨自完成上洛,至少有上萬戰兵盤踞京都,外圍的山城國和南近江,還有織田家的大批戰兵存在。
兵鋒之下,誰還有底氣拒絕織田信長的合理要求?
這次幕府必然要大出血,斯波義銀也沒辦法。嘴巴再硬,能硬過拳頭嗎?
所以他才說不動員了,要文鬥不要武鬥。既然打不過,那還打個p啊,想想其他辦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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