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心思投效御臺所,唯恐慢了半拍,就被打入三好逆賊一黨,再無機會翻身。
站隊是門學問,一不要臉,二要有用。正巧,大家都覺得自己臉皮很厚,自身也很有價值。
三好義繼沒想到,三好家還未露出頹勢,已經有無數人準備痛打落水狗。只能說,斯波義銀的軍神不敗形象,深入人心。
而遠在觀音寺城的斯波義銀,他收到了無數表忠心的信件,多到案牘都已經堆不下。
他敲了敲案面,笑著對在坐諸姬說道。
“伊勢貞教說自己是忍辱負重,為了保護京都不毀於三好家之手,無奈與敵周旋。
蜷川親世向我請纓,要從丹波國攻入京都,與我夾擊三好軍勢。
連天台宗的上人也感念大御臺所的恩德,要派尼兵下山驅逐外寇,還京都幕府一個朗朗乾坤。
好啊,京都的人心還是向著幕府,向著足利將軍家,向著河內源氏嫡流的。”
義銀冷笑不止,表情充滿了不屑。這些混蛋,早特麼的都幹嘛去了?
若是足利義輝死時,有一人跳出來為將軍鳴不平,義銀都會豎起大拇指給她點贊。
如今倒好,三好家眼看快不行了,這時候才變成眾人眼中的過街老鼠,是不是晚了點?
眾姬笑而不語,京都那些人的心思,大家心裡都清楚。
織田信長笑道。
“不管如何,有她們的幫助,三好家首尾難顧,這仗會好打許多。”
丹波國蜷川親世在京都西北,比叡山天台宗在京都東北,又有伊勢貞教在京中裡應外合,三好家後院已經不穩。
織田信長還不知道松永久秀馬上就要反水,等她跳出來截斷澱川,三好家還打個p的仗。
此時,她還在認認真真籌劃最後一戰,說道。
“御臺所,我有個好訊息。”
義銀挑了挑眉毛,問道。
“什麼好事?”
織田信長哈哈一笑,說道。
“望月吉棟病死了。”
義銀撇撇嘴,反問道。
“病死的?”